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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他自己在不用人的帮助下也能躺到上面去。
除此之外,沙发上的沙发套,都是当年冷茹跟着纺织的师傅学习后一针一线亲自做的。
再加上,当年冷茹又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失踪的,所以这些年,日子一天天看似平静的过,可没有人知道秦鸩是怎么熬过来的。
每一天,每一分钟,甚至是每一秒,他都在深深懊悔和负罪中度日如年。
后悔,在他这样狠戾凉薄的人眼里,似乎是一辈子不该出现的词;
但,五年了……五年的分分秒秒,他都被这个词或是凌迟或是万箭穿心的折磨。
想想,秦鸩怎么可能忍受得了霍枭这么糟蹋冷茹留下来的沙发。
他眸色隐隐冒着红光,下颚线隐隐绷着,周身都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森森然的冷气。
但他始终克制隐忍,没能让情绪爆发出来。
他对霍枭发出最后的通牒,一字一顿:“霍老八!”
霍老八啧了一声,随后他心里莫名有一丝舒坦。
比起他,他觉得秦鸩是真可怜,至少他还有个儿子,秦鸩有啥?
嗯,可能也就是他屁股下面的沙发了!
这么一对比,霍老八又莫名的升起一抹寥寥的慰藉。
他甚至隐隐觉得自己比秦鸩幸运。
他不仅有儿子,至少他和秦楚梦之间还有过一段即便关系不正当但确实存在过的畸形恋情。
而不像眼前这个,明明冷家那位小公主是他明媒正娶的,可偏偏从始至终他们的婚姻关系淡的像是形婚。
想到这,霍枭便良心有些不忍的从沙发上站起。
他一起来,秦鸩就即刻叫人把沙发给弄出去清洗了。
霍枭一言难尽的看着秦鸩,他觉得秦鸩这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