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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瓷手中还捧着那糖包，歪着脑袋指责他。
“你这是贪污你知道不知道？”
楚瓷这么说着，带着嚣栖继续往前走，从纸包里面摸出一个糖包来咬了一口。
“这是交换。”
嚣栖低声开口，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楚瓷手中的糖包。
楚瓷轻啧一声。
恩，交换，不等价交换。
抬手将手中咬了一口，那热气散了些，没有那么烫的包子往嚣栖嘴里一塞，“要是让你做生意，你一定是个奸商。”
一边这么说着。
冷不丁被塞了一嘴的包子。
嚣栖还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嚼了两口，又是听见这么一句话，他笑了声，移开目光。
两人一路上买了不少吃食，都是各种小零食，当然因为嚣栖‘贪污’了那块整银的关系，所以之后都是嚣栖付的钱，之前好像听楚瓷无意提过一句，之前的糖葫芦是刚才跟着的那随从去买的。
而之后楚瓷一路上欢腾的不行，就知道往这些小店铺，小摊子这边跑。
看的嚣栖十分怀疑她说专门出来找他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毕竟楚瓷现在表现的看起来更像是好不容易摆脱了冯悠的管制，打算出来胡吃海喝，将什么东西都尝试一遍的样子。
一直走到了清静些的地方。
帝都周围绕着一条河，在帝都中都是有不少分支。
也是因为这样的关系，帝都中搭建了不少精致的小亭子。
楚瓷和嚣栖走到的这一处，因为距离中心热闹繁华的地段有些远了，也还不到深夜，周围就相对的安静。
只有一两个买水灯的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