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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齐冀要走,宁夜紫却不知道该不该去送他?
顾相思也不让她母亲这样为难了,便说要和她母亲去城外三十里外的灵君山太清观进香。
宁夜紫对此也没有怀疑,只吩咐韩氏照看好家里,她便乘车随女儿一起出南城门去了。
另一边,西陵滟正在送风齐冀,风齐冀站在一条黄土大道上,眺望悠长的道路,却苦苦等不到那人来给他送行。
曾萋萋一直跟着风齐冀,可从头到尾,风齐冀都没有理过她,直到风齐冀出了西兰城,她想随上去时,却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路引和户籍本了。
这下可完了,没了这两样东西,守城兵根本不可能放她出城去追人。
这时候她还没意识到,是有人在设计她,故意困她于西兰城中呢!
她只是急匆匆的转身回去,想要回客栈,看看能不能等到那个人再出现。
赵晟派来监视曾萋萋的人,都盯她好些日子了,一直找不到不见她与什么人联络。
今日,曾萋萋却在回到房间后,打开后窗户,放了一支响箭出去,这是在召唤人吧?
也不知道她要找的是什么人?会不会就是那个背后指使曾萋萋,让曾萋萋一直纠缠风齐冀的人呢?
反正,他们的人,一直盯着曾萋萋,直到那人如鬼魅般出现后。
曾萋萋一见到那人飞窗而入,她便忙上前,一脸焦急道:“我的路引和户籍不见了,现如今我别说跟着风大哥回江南了,就是想出西兰城也难了。”
“风齐冀要回江南去?你怎么不早说。”这人披着遮掩容貌的黑斗篷,一听曾萋萋说风齐冀离开了西兰城,他立马就转身离开了。
“喂!我的路引和户籍怎么办啊!”曾萋萋跑到窗前,可那人却早已是没了踪迹了。
监视曾萋萋的人,离开两人,去追了那个人。
那人一路向南城门而去,发现有人跟踪他,他便一个气恼,转身就要取这二人性命。
这二人可是死士,当发现这人起了杀机,他们二人又不是对手时,一个人让另一个瘦小机灵的人赶紧走,他则出手拼尽全力阻止了对方的脚步。
另一个人头也不回的快速离去,此人武功如此之高,又利用曾萋萋纠缠风齐冀,定然是对江南有所图谋的。
还好他们之前听赵管家提了一句,说王爷今日会去南城门送镇南王,这时他去,应该还能遇上王爷。
留下的那个人,拼尽全力,也只挡了对方十六招,被对方一招黑虎掏心,挖出他的心脏,当场毙命。
对方捏碎了那颗鲜血淋漓跳动的心,兜帽之下戴着面具,面具后的眼睛里,满是怒火杀气。
西陵滟,你以为,风齐冀离开西兰城,就一定能平安赶回江南了吗?
……
南城外,五里短亭。
西陵滟为风齐冀斟一杯践行酒,举杯与他碰一杯,笑言道:“祝你一路顺风。”
“多谢。”风齐冀与他碰杯饮下这杯酒,此一别,再见时,可就不知要是何年何月了。
西陵滟一杯酒饮下,扭头看向行驶来的一辆马车,勾唇一笑:“王爷,送你的人来了。”
“嗯?”风齐冀闻言放下酒杯,扭头看向行驶来的马车,是宁国公府的马车,难道是……她来了!
“王爷,淡定。”西陵滟见风齐冀如此激动的倏地站起来,他便从容起身,开了风齐冀一句玩笑。
风齐冀哪里还淡定得了啊?他转身出了亭子,疾步走了过去。
顾相思已经扶着她母亲下车了,看到风齐冀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的样子,她便扶着她母亲一条手臂走过去,笑容浅浅道:“原来镇南王爷你还没走啊?还以为,王爷早送走您了呢。”
风齐冀之前一见到宁夜紫,的确是有些激动过头了。这时候听顾相思这样和他打招呼,他便是微笑颔首道:“是本王拖了镇国王爷的脚步,让王妃你和……湘江郡夫人久等了。”
宁夜紫倒是没有怪责她女儿的自作主张,而是大大方方微颔首淡笑道:“祝王爷一路顺风。”
“多谢。”风齐冀所求真不多,有她这一句一路顺风,他也就知足了。
大道上人来人往的,顾相思也知道不适合让他们继续对望,便扶着她母亲回了马车里。
西陵滟骑马走来,在马背上拱手一礼道:“镇南王爷一路好走,本王要陪岳母大人和相思去太清观进香,便不远送了。”
“多谢王爷相送,本王就此拜别了,保重。”风齐冀这一句保重,其实是对宁夜紫说的,无论他们山高水长相隔多远,他都依然希望,她能一直安好无事。
“镇南王爷,保重。”西陵滟在马上对风齐冀一拱手,便骑马走在前头向着前方不远处的分叉路走去了。
宁夜紫坐在行驶的马车里,她一手扶帘,望着车外风齐冀孤独的身影,她眼中含泪无声说一句:保重。
风齐冀望着马车里的她,亦如当初看着她出嫁,她也是在喜车中,一手扶帘,与车外的他四目相对。
只不过,当年的她无悲无喜,就像是不是她要出嫁一样,是那样的平静如水。
可今日,她眼中终于有了他的身影,他高兴,很高兴。
路上行人也真没人怀疑他们有什么,就像顾相思说的,她只不过是来找西陵滟陪她和母亲去太清观上香而已。
西陵滟为风齐冀送行,出于礼数,宁夜紫下车对风齐冀说一句一路顺风,大大方方的,也实属正常。
而今日,西陵滟身边却是少了两个人。
当那名死士追上西陵滟,禀报西陵滟曾萋萋背后的人很不简单后,便被西陵滟打发回府了。
因此,在那名黑斗篷人追上风齐冀他们,想要动手时,便被墨云和烈风带着一群人,给包围起来了。
“镇南王您请先走,王爷已安排好,您一路会顺利回到江南的。”墨云与烈风并肩而立,对身后骑在马背上的风齐冀说。
“多谢!”风齐冀拱手道谢一声,便骑马带人飞驰离去了。
黑袍人一见到墨云和烈风出现在这里,便知他这是中了别人请君入瓮之计了。
曾萋萋个蠢女人,别人利用了她,她还不自知,当真是可怜。
由此看来,曾萋萋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风齐冀彻底放弃了曾萋萋,或者该说是厌恶了曾萋萋,毕竟这样一个疯狂的蠢女人,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