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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老老实实的藏在阴影中,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变轻了。
他不敢移动,在这黑暗潮湿的地下走廊,安静寂静的地下空间,回音效果意外的好。
就连走廊尽头一根针掉落的声音,这里都能清晰的听到。
同时,林涛也不敢趴在窗沿向里面偷窥。
那样风险太大,很可能房间里面的视线比外面的要好。
只要他的脑袋稍稍露出一个头,就能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林涛只能选择等待,耐心的等待。
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对林涛而言可能有几个世纪那么长久。
里面的两个人终于走出房间,朝着林涛藏身的方向走来。
林涛让自己的身体伏的更低了,潜行的更深了。
不过,饶是如此,他身体的一部分仍然露了出来。
幸运的是,这里的光线很暗很暗,露出的这小部分身体根本就不易察觉。
端木兰和那个男人就这么的从林涛身边走过。
两个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门前站住。
那是关押林涛的审讯室,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审讯室里应该有林涛、刽子手博鬼。
还有两名守备军协助刽子手博鬼。
但是,当他们用钥匙打开房间的时候,他们只看到了一个蒙着头套的人。
除了这个蒙着头套,被绑在行刑台上昏迷不醒的人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端木兰皱了皱眉头,道:“奇怪,这里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她自然没有把林涛算成人。
并且,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躺在行刑台上的那个脑袋上蒙着黑色头套的人就是林涛。
因为刽子手的提醒本身就不高,林涛又是两条腿的残疾。
再加上这里阴暗潮湿的环境,光线很暗,很难辩清物体。
可以说,就是林涛在行刑台上放上一条狗,端木兰也一时半会分辨不出来的。
毕竟端木兰也不是修真者,没有发达的视觉和嗅觉,不能感应气息。
说着,端木兰身边的男人缓缓走到行刑台前,冷冷的注视着蒙着头套、穿着血衣的刽子手。
端木兰道:“刽子手呢,博鬼呢?”
男人缓缓摇了摇头:“我就跟你说了,博鬼做事很随意,很不踏实。”
端木兰不满的“哼”了一声,撸起自己的袖子,走到行刑台前。
“博鬼这个人太自大、太骄傲了,总是以为他那一套才好使。”
“今天就让我亲自上场,来好好审讯这个林涛。”
说着,她的目光转向行刑台旁边的一个钢质的大托盘。
托盘上边血淋淋的,摆放着各种行刑的工具。
有针筒、有各种溶剂、各种锥子、各种开口钳子。
端木兰抄起一把尖嘴钳子,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然后伸向行刑台上的人。
“咔嚓!”
黑暗的审讯室中,响起了一个相当刺耳的指甲和手指分离的声音。
那是生生被揭下来的、撕裂下来的。
“啊啊啊啊啊!”
审讯室行刑台上的人发出凄惨的嚎叫。
他是被疼痛硬生生疼醒的。
听到这个声音,端木兰和男人神情都是一呆滞,随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羞辱感爬上了他们的脸,爬上了他们的表情之中。
端木兰寒着脸道:“这个人不是林涛,这个人是刽子手。”
男人低沉的“嗯”了一声,道:“被行刑的人跑了,行刑的人反倒被绑在这里。”
端木兰的愤怒变成了冷笑:“看来这个林涛很有本事啊。”
男人道:“这不完全是刽子手博鬼的错,那两个守备军也没有履行看押林涛的义务。”
端木兰仍然冷笑:“你以为,那两个守备军不是被这个蠢货支走的么?”
“他如果不是骄傲自大,会反而被林涛制伏,绑在这里?”
“我看让他受点苦头也好,掉了一个指甲,真应该把他的十个指甲都拔下来。”
男人冷静道:“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现在找回林涛要紧。”
端木兰一句话没说,阴沉着脸走了出去。
她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林涛跑不出这个地牢,地牢入口有我的亲信守着,他一定就在这地牢的某处。”
……
林涛等端木兰和男人走的稍微远一点以后,就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端木兰和男人不久后就会发现他逃出审讯室,又不久后就会对他全范围的搜捕。
林涛艰难的行动起来,向端木兰和男人刚才停留的那个房间攀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