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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鹤不是傻子,要是江灼还是江家的姑娘就算江暮词这般,也没有什么,如今都已经是靖南王府的儿媳妇了,要是江灼真有个什么,靖南王府会放过江家才怪!
没听到江老夫人的回答,倒是江夕歌开口:“大伯,三妹妹在偏厅。”
声音落下,便是看到江宁鹤的身影消失在大门侧,没隔多久,便是听到偏厅传来响亮的巴掌声。
“都是你这贱人教出来的好女儿!”
声音沉寂了许久,便听到姚氏的哽咽声,随后又是从正厅大门处看到江宁鹤脸色很是难看的走过,江老夫人脸色的冷意让大厅中都冷了下来。
江如忠与姚家的老太爷姚岐城去了京城,到了年关也没有回来,这江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全是江老夫人说了算,如今还发生了这般事情,要是后院之中的事情,或者是江家占理,江老夫人还能钻着某些空隙迎刃而解。
如今却是得罪的是靖南王府,就算五丫头是江家的丫头又怎么样,她原本感觉掌控了的事情,好似又一次的从她鼓掌之中溜走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靖南王府的士兵全全的围在了江府的周围。
那一身的盔甲,是靖南王手下一员虎将,长得倒是有些不像上过战场的人,除了那皮肤,双眼炯炯有神,给人的感觉便是铁血铮铮的汉子。
“章将军,已经把整个江府包围了。”
章远看了看江府的额匾,又看了看面前站着的士兵,便是说道:“这到底还是世子妃的娘家,你们都温柔点,别把江府中的姑娘都给吓坏了。”
“是!章将军。”
听着章远这般说着,那士兵便是带领十几位士兵走进了江府中。
天空中还飘洒这细小的雪花,章远抬头看了看已经黑透了的天,说道:“世子爷可是真动怒了啊。”
说着又是把手中的剔牙棒叼在嘴里,着实就是一位常年在军营中的大汉。
他身后穿着同样盔甲的男人也是望了望天,有些叹息的说道:“云阳城的这些世家,真以为这些年王爷低调,便觉得好欺负了,跟着王爷回来这般久了,真是好久不活动筋骨,身子都懒散了许多啊。”
章远懒散的看了男人一样,说道:“说得好像你没有活动筋骨似的。”
没过多久,从江府跑出来以为士兵,对着章远说道:“将军,那江府的三小姐在江老夫人的院子。”
章远听后,便是把嘴巴上叼着的剔牙棒吐在地上,眼中有些懒散,说道:“走,把那江三小姐带回军营。”
云阳城城外有一个军营,靖南王只要一回云阳城,大部分的军队都驻扎在城外,靖南王也时不时的去军营中操练。
今日本来就是大元节,军营中的士兵本来是最放松的一天,璟世子的一声令下,便是来江府把围的水泄不通。
世安苑中,江老夫人眼中有些恐惧,看着这一个个穿着盔甲的人,说不害怕是假的,这些年江老夫人见到最凶狠的人也不过是那府尹中的官兵而已,哪里见到过这些上过战场,铁血铮铮的男儿。
章远走进世安苑的时候,倒是收起了他平日的懒散,看着江老夫人,还是供着手,说道:“在下奉命行事,江家三小姐害的世子妃如今昏迷不醒,还请走一趟。”
偏厅中的江暮词紧抓着姚氏的手,她在姚是耳边说道:“娘,娘,怎么办,怎么办。”
姚氏如今也是恐慌不已,她握着江暮词的手,说道:“别怕词儿,老夫人不管的话,我们还有舅舅,还有外祖父,外祖母。”
江老夫人到底还是一介女流,对这种事,留下的江宁宏同样是供着手,说道:“这件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这位将军,这般带走江家的姑娘,怕是不妥。”
哪知章远身后的苍何往江宁宏身上轻轻一推,江宁宏便是往后退了几步,口气中全是不屑,“要不是世子爷说了这是世子妃的娘家,让我们对江家的人客气一点,不然,今日带走的怕不止是害的世子妃昏迷不醒的最贵祸首了。”
江宁宏脸色微微发白,也是没有再去阻止,他这般说完全也是为了江老夫人。
苍何看着这些在场的人都闭上了嘴,便是冷声的说道:“把江家三小姐带走!”
屋中的江暮词闻言后,脸色一紧,“娘,娘,怎么办!”
就算江暮词手段在如何的高明,在王权下,那也不行,在齐北靖南王便是天,让你死你就得死,伏璟完全是看在江宁裕和白氏的面子上,才没有让江家人难堪。
江暮词抓着姚氏的手,脸色越来越苍白,听着越来越近有力的脚步声,江暮词躲在姚氏的身后。
“娘,娘,怎么办,娘!”
那两位士兵看着躲在姚氏身后的江暮词,脸上面无表情,也没有要把姚氏怎么样,把姚氏轻轻推至在一边。
“得罪了!”说完也没有管姚氏在身后说什么,也没有怜香惜玉,直接拖着江暮词走出了偏厅。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放开,你们放开!”江暮词在尖叫着。
苍何见着同样落水的江暮词还这般有精神,便是嗤笑的说道:“你们该好好祈祷世子妃今晚之前就能醒过来,不然,世子爷的怒火怕是你们江家也不够熄的。”
说完,苍何眼中带着层层的笑意,“带走!”
章远轻笑一声,转身便走出了岁安堂中,那一阵阵盔甲的声音听在江老夫人的耳中格外的刺耳。
江暮词看着江老夫人有些呆滞的眼神,便是大喊道:“娘,祖母,娘,祖母,救我,救我……”
从偏厅追出来的姚氏,眼中全是落寞,“你们放开我女儿,你们放开我女儿……”
要追出去的姚氏却是被杜氏给拉住了,“大嫂,你不能去,大嫂……”
江宁裕轻叹一声,看着院落中已经没有了士兵,好似刚刚只是一场梦一般,璟世子居然把那些军营中的士兵派来,就是为了抓走江暮词。
虽说有些大题小作,难道不是在杀鸡儆猴?
江夕歌心跳有些快,她活了这么些年也是没有见到过上战场的男人,只要想着是那些人在边疆上阵杀敌,保护着这西秦,她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敬畏感。
姚氏眼中却是猛的一亮,说道:“我去找三弟妹,我去找三弟妹,让她去求求五丫头,都是自家姐妹,不能这般的心狠。”
说完便挣脱开了杜氏的手,跑出了岁安堂。
江老夫人看着姚氏这般,今日带给她的震撼她有些消化不了,不是因为失了江暮词,而是,再一次的证明了,有权力是有多重要。
这个年代,光是有银子是不行的,还得有权。
“你们都会院子吧,三丫头这般,就交给靖南王府吧,也算是江家给世子妃的一个交代。”
江宁裕听着江老夫人的话语,和杜氏相视一眼后,对着江老夫人说了一声,好好休息边走出了岁安堂。
江夕歌也是头也没有回的跟在了杜氏的身后,却一直沉默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醇白楼顶楼。
那满是药香的池子中,还冒着热气。
这个时候从房间外听到云溪的声音。
“主子,章远与苍何把江暮词带去了军营。”
立马就是从屋中传来一声温润的声音,“嗯。”
云溪闻言只能去另一侧等着了,醇白楼这个地方是一个好地方,之所以顶楼满是空旷,还有药池,那是月衍为伏璟特意打造的。
那药池子的药水能压制着伏璟体内的蛊毒,还能养着他的腿,所以这些年伏璟的腿不是不能站,只是不能站太久。
药池子中的两人相拥在一起,伏璟紧紧的抱着脸色已经不那么苍白的江灼,在她耳边说道:“你还不醒来的话,我就一个人去教训你的三姐姐了。”
江灼有些发热,头还晕,眼睛看什么有些模糊,她听到了伏璟的声音,只是因着这药池中飘着的热气,就连近在咫尺的脸也看不怎么清楚。
她特别想睡觉,声音还是有些沙哑,“璟,我想睡觉。”
修长的手抚着她的脸,感受着江灼的确是身上发热了,眼中的冷意一晃而过,江灼的身子弱他知道,只是没有想到这般弱,遇冷就会染上风寒。
他像在哄孩子般的哄着江灼,“等下睡,先把体内的寒气彻底清除了再睡,乖。”
“可是,我真的想睡。”
江灼说着那双迷离的眼睛便是闭了闭,然后又是睁开,又是闭上,却是突然薄唇上的温度让江灼有些精神,她轻轻的拍了一下伏璟的肩膀,便被抱得更紧。
重重的吻袭来,江灼更是清醒不少,抓着他结实肩膀的双手被一阵酥麻的感觉抓的更紧了,那一波波的酥麻感觉,不停的,不停的冲刷着她的背脊。
那男人灼热的气息让原本就脸颊微红的她,脸颊上更是红。
从重重的吻到轻轻的温柔,湿热的舌、滑入口中,他有些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温柔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轻闭着双眸的伏璟却是突然睁开眼睛,唇分离,他看着已经睡着的人,嘴角带着笑意,便是抱起她,替她擦干身后,才是放在一侧的床榻上,轻轻的盖好被子后,才是走向另一侧。
云溪在一侧等得差点睡着了,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身子一正,便站得直直的。
他看着自家主子换了一身白貂裘披风后,才是说道:“主子,马车早已备好了。”
“嗯,走吧。”
云溪有些担心的看着伏璟的腿,便是说道:“主子,你的腿……”
“无碍。”
醇白楼的马车早已等着了,待主仆两人上了马车后,马车直往城外的军营驶去。
而醇白楼顶楼的房间大门处,立马出现五六位穿着玄衣锦袍的人,很规矩的站在大门侧。
城外军营中。
章远与苍何看着从马车下来的人,脸上立即收起刚刚的表情,恭敬的喊道:“主子!”
伏璟还是如以往那般温润,从薄唇中溢出淡淡的一个字:“嗯。”
章远与苍何立即跟在伏璟的身后,苍何禀报着:“那江三小姐在帐篷中,被属下绑住了。”
“嗯。”
几人说着便到了那帐篷之中。
江暮词嘴里被堵住,她看着从帐篷外走进来的男子,眼中有些失神,不过更多的是冷意。
伏璟看着江暮词眼中的冷意,温润的说道:“让她说话。”
苍何闻言,立即上前便是把江暮词口中的东西取下,随即便听到江暮词的声音,“要杀便杀,把我绑在这里做什么,靖南王府就了不起吗?这般草菅人命,京城的皇帝迟早要把你们靖南王府满门抄斩。”
伏璟淡淡的看着江暮词,他历来不喜欢跟女人废话,更别说看了,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今日把江灼害的染了风寒,他真是不想与这个女人多说一句话。
“灼儿说的没有错,生不如死好过一刀解决掉来的舒服。”
那道温润的声音让江暮词脸色一白,声音也加大了不少:“你想怎么样,江灼根本就没有事!”
伏璟嘴角一扯,说道:“我的五姑娘受了那么冰凉刺骨的湖水,就让这个江三小姐也尝试一番吧。”
章远和苍何闻言,立即拱手道:“是,主子!”
江暮词不知道伏璟口中说的是什么惩罚,但是章远与苍何却是知道,那是对付俘虏的,特别是这个天,这般冷的天,把一个人绑在外面,要在那人正是要冻住的时候,又接着一盆滚烫的热水淋上去。
啧,那酸爽!
热了冰,冰了热,反复几次,比直接杀一个人还难受。
伏璟淡淡的看了一眼江暮词后,便是走出了帐篷,走出帐篷后往另一个帐篷走去。
章远给身后的那些士兵一个眼神,身后的士兵便是会意,立马把绑着江暮词的柱子往外面抬去。
江暮词脸色一白,说道:“你们放我下来,你们放我下来!”
声音在着这军营有些刺耳,然而军营中的人更本就没有感觉。
第二日的时候,那个矗立在军营中央绑着的女子,好似被冻成冰块般。
只是那双眼睛有些恐怖,睁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