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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看到，恶霸事务所的人，都不蠢，尤其是那少年，不过一息照面的功夫，就将局长的目的给看的一清二楚。”
“那么你说，他会看不到这下面的深意？所以，叶优霜一事，是警告，下次若是局长再对他们出手，那便不会是警告了。”
“想来，下不为例，便是这个意思——”
“乖乖！”
那位目瞪口呆的青年警察，整个人都哆嗦了下。
“这，这也太踏马黑暗了吧？这一个个心都是咋长的？能算计到这种程度？太可怕了！”
“行了——”
中年警察掐掉手中的烟。
拍拍他们的肩膀。
语重心常道：
“我告诉你们这些，可不是为了吓你们的，而是想让你们心里有个底——”
“你两个都是不错的好苗子，严桦脑子活，想的周全，柏项功夫扎实，直觉强，你们两个搭档，我很放心——”
“不想，你们因某些不明不白的事情，从而踩了雷，毁了前程，那样太可惜，往后你们两个多交流，别脑子一热就干蠢事儿，明白吗？”
“明白！”
二人点头。
“去吧，干活，局长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这小子就扔这里吧，不用管，我先打那个电话试试，看看到又牵扯上哪路神仙了——”
中年警察，吐口气。
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名片，用局长办公室的座机打了过去。
严桦和柏项相视一眼。
前后走出去，将门给带了上。
办公室里。
中年警察手指有些绷紧的握着电话，听着听筒里传来嘟嘟的两声后。
电话就被接通了。
“喂，找谁？”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呃——”
中年警察顿了下。
迟疑道：
“你好，我是施阳，云海省警察——”
“警察？”
那头的声音些奇怪。
“警察打这个电话干什么？联络方式从哪里来的？”
“这个——”
中年警察施阳，心下生出些怪异。
“这个联络方式很奇特吗？”
“自然。”
对面的女人，声音有些发沉。
“联络方式从哪里来的？”
……
施阳默了下。
“恶霸事务所给的。”
“……什么玩意儿？”
对面的女人，像是一时间没理解，恶霸事务所是什么鬼。
声音诡异极了。
“不是，那个什么见鬼的事务所，又是从哪里弄来的联络方式？”
“这个我不知道，他给我一个电话，让我询问你们，有关于都习茶归山一处的事件，因为，在那里死了人，灵根被挖，身体被分尸，所以——”
“茶归山？”
那女人的声音一顿。
“你等会儿——”
这般说着。
就听那女人有些远的喊声。
“柳叔，茶归山，上次是饷叔他们几个负责的吧？”
“他们把联络方式给谁了？怎么这么乱来？”
“哎呀！你把他们喊来，随便喊一个都成，茶归山死人了！灵根被挖，身体被分尸——”
“那个什么，恶霸事务所的，给了云海的一个警察联络方式，人家打电话过来问呢，您跑一趟呗，快点儿！”
那女人喊完之后。
凑回来，说道：
“等两分钟。”
“……好——”
施阳握着电话，拎了把椅子过来坐。
片刻后。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男音。
“警察？”
“对，请问你们是——”
施阳的疑问才刚出口，对面的人就直入正题。
“人什么时候发现的？”
“……三天前。”
“在茶归山哪里发现的？”
“……林子里的一处悬崖边——”
“那小子怎么说？”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