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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暮夕不置可否,“那曲家睿呢?又是为什么来?”
赵南笙若有所思的道,“他啊?我还真不是很清楚,是他主动说要来,我总不好拒绝,难不成是奔你来的?我听说,他弟弟前两天找你麻烦了?”
宴暮夕哼了声,“那他可要白费心思了。”
赵南笙当初做的和事佬,自然知晓其中的道道,便道,“这个曲家齐,被家里惯坏了,也是没个分寸,等他哥来了,就是你不说,我也会敲打几句。”
宴暮夕凉凉的道,“您敲打也没用,那些人啊,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当我好欺负呢。”
闻言,赵南笙笑骂,“你也没吃亏不是?比以为我窝在这山庄里就什么都不知道,我天天看新闻,曲家齐带人去比赛现场闹,你不是狠狠打回去了。”
“那是他活该,非把脸凑过来!”
“你啊,就得理不饶人吧,等下曲家睿来了,你好歹克制点儿。”
宴暮夕呵呵一声,“我尽量保证不打他。”
闻言,赵南笙哭笑不得,去看自己的孙子,结果,赵鸿治看着比他还头疼呢。
说话间,曲家睿和秦观潮一起出现在门口,俩人的气质迥然不同,形成强烈的对比,曲家睿穿着一身深色西装,冷峻的脸,锐利的眼,紧抿的唇,站在那儿不言不语,身上就散发着一种让人肃然起敬的威严,而秦观潮穿着白色衬衣、米色休闲裤,长身玉立、淡漠如仙。
宴暮夕扫了眼,嘟哝了句,“这是黑白无常的既视感?”
离得近的几人都听到了,何逸川嘴角抽了下,而赵鸿治则低头闷笑,宴鸣赫揉揉额头,替自己点了根蜡烛,他跟曲家睿关系可不错,等下怎么处才能俩不得罪呢?
“观潮和家睿来了?别站着啊,进来坐。”赵南笙笑着招呼,不算亲昵,也没摆架子。
秦观潮和曲家睿一前一后的走进来,跟赵南笙打过招呼,送上自己带来的礼物,赵南笙没打开盒子,随手就放在了一边。
宴暮夕眼皮都没抬一下,更甭提跟俩人寒暄了。
而秦观潮和曲家睿呢,一个淡漠,一个寡言,自然也做不来主动搭话的事儿,于是,在沉默中,坐在了赵鸿治的一侧,正好跟宴暮夕、何逸川、宴鸣赫对着。
这架势,仿若两军对垒。
赵鸿治莫名脊背凉飕飕的,于是站起身来,一本正经的说了句,“我去厨房看看菜好了吗?”,然后在宴暮夕的鄙视中跑了。
赵南笙自然不能跑,他清了下嗓子,想调节下气氛,“就不用我给你们介绍了吧?都差不多岁数,最容易玩到一块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