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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他趴在她身上,开始撒娇了?
这种画面她平时想都不敢想好吗?很鬼畜,而且很难令人相信啊。
记忆里,傅擎苍唯一一次妥协卖乖,就是余致远去世后,他以为她心情低落,以此来取悦她。
“路载舟去帝都大学取景拍电影,你少见他好不好?我不在你身边,你别背着我见他。还有,下次你抱他,别当着我的面,我会生气,会吃醋,会控制不住自己想打他。毕竟他是男人,而我是你的男人。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生儿你答应我。”
少女美眸圆睁,木讷地低下头,视线落在男人的侧脸上。
这!他!妈!是!傅擎苍!吗?
余生吞了一口口水,“傅爷,路载舟是府生,他和我朝夕相处十来年,是我当成哥哥的人,我和他不会有男女之情。你现在让我有点……”
“惊悚”二字未出口,脖子就传来一阵酥麻。
男人的吻,如梅花一般一个又一个烙印在她脖子和领口下的肌肤上,将她的思绪勾得七荤八素,脑子迷迷糊糊。
他吻着她的下巴,手从她的衣摆下探入了衣服里,带茧的指腹在她滑嫩的皮肤上游走。
让她有点为难吗?可他就是要让她为难啊,难不成还让她腻着路载舟,天天跑去路载舟怀里撒娇?
这种场景他看到一次就够了,一次就让他联想到她和路载舟在那十年的生活里相处的模样,他就恨得牙痒痒!
她是他的独家,谁都不能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