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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一声喷嚏,李太白来了。
白衣,但却不是三流影视剧里那种白衣服,大唐是不需要用“素洁”渲染的。
哦,这里说的素洁可不是字面意思上的素洁,而是人家不少“著名剧组”重新定义过的“素洁”。
翰林的白衣是什么?
那是暗花满袖层次丰富的白衣,绝非蚊帐似的天知道什么东西。
腰下悬剑,鬓角收起,干干净净一个人,清清爽爽谪仙人。
李太白只要没喝醉,那就不可能袖子上到处都是油渍,胡子上还带着酒气的人。
要不是形象清爽,贺知章能以“谪仙”称呼?
“哎哟,这怎么跟形象不吻合了?”不少网友惊呼,“惹事精就没有这么飘飘然的形象啊。”
“嗯哼。”仙儿在线提醒。
你们是不是忘了,他老婆,也就是我,李茜子,素有“天仙儿”的称呼!
天仙的老公,那不能仙气飘飘的吗?
“差点忘了这茬儿了。”网友们挑挑眉懂了。
这时,现场观众眼睛一亮。
“圣人,娘子。”李太白拱手一礼。
就,怎么说呢,就特飘逸,明明是无可挑剔的礼仪,看那种慵懒轻狂,半带着漫不经心,就特别矛盾知道吗。
“太白宿醉,也可为当时美谈。”唐玄宗一笑,“坐。”
“唯。”李太白疏朗一拱手便寻一空地,口中应声,轻轻一撩衣摆,顺便打了个呵欠,竟就那么坐下了。
“好漂亮的姿态!”观众赞叹。
仿佛慢动作定格一样,拱手,撩袍,一腿往前一伸潇洒一坐。
“口语好,姿态好,风度好。”国子监赞叹,“这是借用戏曲中的一些动作,不过这还是没放开。”
哦?
什么意思?
“不是演员很拘谨,而是李太白还没有放开疏懒。”国子监笑道。
有网友请教:“唯唯诺诺,我记得秦代用喏(音热),汉代用唯,唐代用这个也可以吗?”
“秦汉以降都可以这么用,一般来说没太大的问题,哟,放开了。”国子监提醒,“看电视。”
舞台上,太真轻笑,玄宗摇头,就连高力士都忍俊不禁。
玄宗道:“卿向来疏懒,酒后尤甚,今日春风醉人,只管自便。”
太真也笑道:“翰林但无拘束,便是牡丹,请随意。”
“善。”太白大喜,当即横卧,一手敲着剑柄,一手枕着鬓角,又打了个呵欠,面上笑容满足,竟恹恹有沉睡姿态。
玄宗大笑,太真亦笑,高力士笑容中多有惋惜。
“有别出心裁的味道了!”国子监点评,“这恐怕是一个相互成全的设置。”
细说?
“玄宗的笑声多少有些恼怒,有点怒其不争;太真的笑声最纯粹,这个时候,她应该还是最欣赏这个诗人的。”国子监笑道,“高力士的笑声……你们没看到吗,点着头,但演员的眼睛是看着皇帝和贵妃的。但随后摇了摇头,又轻叹了口气,意思表达的非常完整。”
啊这,你是专业的还是我是专业的?
要不你来管理电影协会官微,我们去你国子监……
不敢,这个真不敢。
演员协会:“我刚想起这番话,国子监就说了,这个,应该说这是一种新的解读吧。”
“是一种新的解读方式,大概这就是创作者心目中的大唐吧,雍容华贵,是刻在骨子里的。好,看表演,老演员就是老演员,年轻演员,看着点同龄人的表演,这不是演出来的,这是积累,知识储备。”国子监十分叹息。
就那一坐下,就够几乎所有的演员学一段时间了,现在再看看横卧的姿态,居然没一个演员说这个舞台形象,这可是对李白的解读,对疏懒轻狂的表演。
“我怎么觉着,这个卧姿就像一棵梅树啊?”张导瞧的心中喜悦,连忙问天后们。
“是一枝老梅,太真称赞说李太白是牡丹,李白就把自己化作一枝老梅,这是表演,也是李白的内心写照,嗯,大概这也是舞台上要构建的艺术冲突,无言表达,而意境深远,好。”胡导大加称赞,“演员好,通过这种艺术塑造,这是深度解构这个角色,又高明了一筹。”
怎么说?
胡导解读道:“一般的李太白形象,最多的,传统的表演方式还是通过表情和‘酒醉’或者是吟诗作赋来表现他疏懒轻狂这个形象的。这出戏也用了,出场的形象就是,但随后用的这段解读,唔,恐怕以后的出现李白的影视剧中又要多一种表演方式了,这是开创,但也是继承。戏曲表演的方式么。”
这么一说,一些专业的影视评论家也无话可说了。
大部分评论人原本还在考虑这么做到底要表达什么呢,人家把解读已经给你摆在面前了。
“现在的影评人文化基础层次不齐,一旦脱离了影视剧本身几乎就没有人会点评表演技术了,这不好,影评人也得进步。”袁宿老先生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