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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夕嘤咛一声,抓住我的手就往外拔。
可她的力气毕竟有限,两人又几乎贴在一起,怎么能拔出去?
我只是动了几下,她已经变得媚眼如丝。如果不是苗立亨的去世,我可真巴不得生吞了她。
“别闹了,这大白天的,窗户又那么大,你就怕别人看不到是不是?”苗夕气喘吁吁的搂紧我,虽然嘴上拒绝,可身体很诚实。
我咧嘴一笑,打横将她抱起,三两步上了二楼,用脚将门关好便直奔床上。
“老公~~~~”就在我食指大动的那一瞬,苗夕娇嗲嗲的开始哼着,又扔出了她的杀手锏,“老公忍一忍啊,现在的事情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等我爸过了七七,我就、我就......”
我坐在那儿一听,顿时心花怒放!
可我还是绷住脸装作不为所动的样子,故意问道:“就什么?我听不到。”
“讨厌,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就是故意的!”苗夕轻哼一声,伸手就抓在了我的要害。
“说,你知不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她抿起嘴,一脸的坏笑,手上拽着某个地方又拉又扯,就和做手工拉面一样随意。
我说姑奶奶,那玩意儿可不能玩,要不以后我老李家就要断子绝孙了。
但苗夕根本不理,似乎还玩上了瘾,刚才是一只手,现在竟然变成双手齐动。
我哭笑不得,只能先松开手:“行了我投降,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行了吧?你已经把我弄的有感觉了,等下要是憋的难受,你必须负责!”
苗夕放手,躺在我怀里就是一阵笑......
短暂的互动只是放松,在种种重压下,我和苗夕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让心情稍稍愉悦。
我一夜没睡,而苗夕也累的够呛。两人又抱着没说几句话便沉沉睡去。
大约中午的时候,鬼哥来了电话。
他说之所以话了这么久才回信,原来那辆出租车是个套牌,车也是黑车。后来找车管所和交警的朋友帮忙,花了大功夫才找到一点线索。
那出租车载上安然之后便去了江都市东港,然后那个女人和司机,直接带着安然上了一艘小艇,出海了!
“出海了?哥,那船能查到么?”我一听就急了,显然刚才听到的事都是有预谋的,套牌、黑车、港口,这时不走寻常路啊!
如果是走陆路、高铁、火车和飞机,那么一切都很容易侦破,可要是出海的话,大海茫茫能怎么去找,人家海运海警有那闲工夫?
鬼哥在那边气喘吁吁,像是累的不轻。他说那船他也帮着查了,只是一艘出租的近海娱乐游艇。
等查到那边出租公司,人家说安然三人在近海区又换了一艘船,后面的事情就无法追查。
完蛋了!
我听到这心里咯噔一下,隐隐产生一种预感,安然怕是很难找到。
可电话还没挂,我勉强收拾心情对鬼哥说:“哥辛苦你了,赶紧回来休息,剩下的事情你就别插手了,先忙你自己的事情。”
“辛苦不辛苦的不提,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说了,我特么要是不去厕所二屙那泡,也不会出这档子事。你有事直接喊我就行,我先回家吃口热饭。”
鬼哥听起来还是有点自责,可我也不好再劝,两人便匆匆挂断电话。
因为刚才是免提,所以我身边躺着的苗夕听得一清二楚。她抱着我胳膊趴上来,眉头蹙起:“三栓,看起来这件事只有报警了,明天我来办,弄不好还要惊动她爸。这小丫头的命,还真是......”
苗夕没有把话说完,但言外之意却让我有些吃惊。
我呆呆的看着她,心想她和安然不是某种意义上的情敌么,平时一提安然她就打翻醋瓶子,现在却是有点紧张起人家,可真是奇怪。
“看什么?我只是怕坏人害了她,别想太多。”苗夕显然看懂了我的眼神,翻个白眼便躺回去,不说话了。
我只是躺那里偷笑两声,然后又将思路转回到这件事上来。
安然的失踪,原因不明。但她失踪的时间太巧,正是我们想要追查古舟的时候。这其中有没有联系?会不会是有人在其中故意做手脚?
如果这件事时貔貅王王志忠所为,可能性极低。到现在我们还没见到关丽丽被徐正国搞翻的结果,所以我们也没透露出古舟的名字给王志忠,他根本就不具备顺藤摸瓜的条件将安然弄走。
况且就算他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消息,知道了安然是古舟的后人,也不会玩那么大,弄艘船把安然带出海外,还请了那个和苗夕一模一样的沈梦来帮忙。
那会不会是徐正国呢?
就现在所知,追寻神秘液体的人,除了王志忠就剩下他。王志忠已和我们处于暂时合作的状态,而他却处于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