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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日。
不少人前来吊唁,他们是奔二婶来的。
第五天夜晚我离开家之后,诈尸的二婶就合上了眼睛,翌日清晨,小堂妹回家叫不醒自己的母亲,一探呼吸,发现二婶停止了呼吸,她吓得哭了起来。当天都是附近邻居和近亲帮忙弄的后事,村里面的老中医来过,他验了一下二婶的身体,得出了一个怵人的消息——他说,二婶已经死了有三天左右的时间了。
这个消息吓坏了前来吊丧的人,他们不敢乱说话,草草布置了灵堂,便就扔下小堂妹一个人守灵,自己回去了。
今日,他们再来拜祭二婶,进门看见失踪一天的我,吓了一跳,看见二婶身边躺着的父亲,又吓了一跳。
他们看我的眼神,跟看妖怪似的。
还有一件事,忘了说了。
就像是障眼法被破了一样。
所有人,除了我和三叔,没有一个人回忆得起来假小叔的事情,在他们眼里,这两天里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就是三叔。
三叔取代了所有人记忆里的假小叔的痕迹,堪称无缝连接。
我一直小心翼翼地藏着右手的戒指,甚至特地把冬天的半指手套找出来,因为天太热,所以我只戴了一边手套,看起来难免怪异,但是至少没有人能看到那暧昧的戒指。
大概到下午两点的时候,小堂妹站了起来。我问她要去做什么,她没好气地说要去扔垃圾。她说话很冲,显然还在记恨着我害死了她父母的事情,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小堂妹对我的憎恨显得无理取闹,碍于家里还有三叔这个长辈在场,她才不至于和我闹开,如果是以前,直接那扫帚把我打出门去了。
小堂妹出门扔垃圾之后,就剩下我和三叔一起应付来吊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