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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飞洲傻愣愣的看着老校长。
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老校长竟然让他把人给请回来?还特别说了个请字。
“校长我……我没懂,不就是个学生吗?为什么……”敖飞洲脑子有些乱。
“你懂个屁!”
老校长已经没有昨晚和敖飞洲喝酒时的和颜悦色,指着敖飞洲的鼻子怒骂:“你知不知道赵冰旋是什么人?她进入学校里,给学校捐了一栋设备齐全的教学楼,你居然把这样的人开除了?你是不是系主任做的太久了,不想干了!”
捐了一栋教学楼?
嘶!
敖飞洲脸瞬间惨白如纸,倒吸好几口冷气。
一栋教学楼多少钱?还是设备齐全的教学楼,这可是上千万啊!
难怪老校长会这么生气。
“记住我的话,要是赵冰旋不回来上课,你就给我滚蛋,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
老校长似乎不愿意多看敖飞洲一眼,气呼呼的走出办公室,把门摔得震天响。
愣了好一会儿,敖飞洲才掏出手机,在档案上查了下赵冰旋的号码,打了过去。
“喂,赵冰旋啊?”敖飞洲的声音要有多柔和就有多柔和。
“你是?”
“我是系主任,敖飞……”那个州字还没出来,敖飞洲就听到电话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气得他手连连在桌子上拍了好几下。
他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屈辱?连话还没说完就被挂断电话。
可老校长的话不停的在他耳边徘徊,他又不能生气。
“冰旋啊!”
“嘟嘟嘟!”
“赵小姐……”
“嘟嘟嘟!”
敖飞洲每打一个电话,就会被赵冰旋无情的挂断。
抱着锲而不舍的精神,敖飞洲连打了十八个电话,手机都快没电的时候,赵冰旋那懒洋洋的声音终于从电话中响起。
听到这冰冷的声音,敖飞洲差点委屈的哭了。
不容易啊!
“有事?”
“有事有事!”敖飞洲连连点头,赔笑的道:“是这样的,赵冰旋同学,经过和校领导的沟通以后,决定对你不记过也不处分,不开除……”
话还没说完,赵冰旋再次挂断电话。
搞什么搞鬼啊?咋又挂断了呢?
以前要是被开出的学生听到这话,不知道有多高兴,一口一个感激,还给自己送礼。
怎么这赵冰旋就和别人不一样。
想了两分钟,敖飞洲才轻轻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反应过来。
赵冰旋本来就没有错就被他开除了,他还用这么官方的话跟赵冰旋说,人家搭理他才奇怪。
这女人可是捐了上千万的教学楼给学校啊,人家来上课是为了体现学校生活,根本不在乎什么毕业证书和学位证。
这一次,等电话打通以后,敖飞洲再也不敢用官方的语气和赵冰旋说话了。
“赵冰旋同学啊,刚才是我说错了,你看,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学校上课?”敖飞洲憋屈的问,他的手紧紧地抓着办公桌的一脚,强忍着心头的不快。
“让元涛和木卉回学校在说!”赵冰旋的声音依旧不冷不热。
“可是他们两个德行败坏的学生已经开除了,还是我亲自下达的通知,要是这样我很难在学校建立起威信啊!”敖飞洲满脸为难。
“那就没得谈了,还有不要在打来了,我要换号码了,现在正在移动营业厅。”赵冰旋说完就要挂断电话。
“等等,等等!”一听赵冰旋要换号码,敖飞洲吓得魂都要飞了。
赵冰旋要是换号码,下次怎么找她?
那他的系主任岂不是不用当了?
“我马上让他们恢复学籍,也不处分了,您看现在行了吧?”敖飞洲连您这个尊称都用上了,委屈的想哭。
“等他们回来了再说吧!”赵冰旋说完,没给敖飞洲说话的机会,啪的一下挂断电话。
“妈的,婊子!都是婊子!贱货!”敖飞洲气的破口大骂。
可骂归骂,他还要去找元涛和木卉。
因为他们的电话根本就打不通,好像是故意联合赵冰旋在羞辱自己。
……
敖飞洲找遍了整个校园,才气喘吁吁的在学校的假山旁,找到正在你侬我侬,谈情说爱的元涛和木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