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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央央瞪了程月笙一眼，他却还以一笑，她鼓起勇气说了句：“都怪你！”
“唔，这事的确是都怪我。”程月笙对她眨了一下眼。
他难得有这样的动作，曲央央却万分不适应，嘴里的鸡蛋糕差点没一口气全喷了出来，最后把自己呛得直咳嗽。
程月笙递了张纸给她，她接过后又喝了点水，好不容易才将情绪平息了下来。
这种感觉其实对曲央央而言不算陌生，在她和程月笙刚结婚的时候，他就和她预期的不太一样，那个时候的她也是努力在适应他前后的反差。
只是当时两人的关系还不算太好，她就算是有一肚子的情绪也不敢在他的面前表露分毫，而这一次她觉得两人总归是熟一点了，平时也还能沟通交流了，有些实在是难以控制的情绪她也就懒得再去控制了。
程月笙问她：“我有那么可怕吗？”
曲央央认真地说：“月笙，你还是走高冷路线吧，突然转变风格实在是太挑战人的极限了。”
程月笙淡淡地说：“我只是觉得，我们是夫妻，在你的面前我应该展现最真实的自己。”
曲央央：“……”
难道现在的他是真实的？以前那高冷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程月笙温声说：“有些事情你也不要多想，这几天先好好休息，叶开昨晚喝多了，估计今天还得罢工，我需要去一趟公司。”
曲央央忙点头：“那你快去吧！”
“你一个人在家里在乖乖的。”程月笙伸手摸她的头。
曲央央有一种他在摸宠物的即视感，她的嘴角抽了抽，却还是很配合地说了句：“好！”
程月笙看到她脸上有些雀跃的表情，他的心里其实是有些无可奈何的，她就这么不想和他单独相处？
程月笙对她也是有些了解的，知道她除了对功课上的事情反应灵敏外，生活中诸多的事情她其实一直都是慢半拍的，他觉得他需要给她一点时间来适应。
他离开之后，曲央央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其实也在自己的心里把自己鄙视了一回，他又不是洪水猛兽，现在他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她又有什么好怕他的？
只是就算是她为自己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她也一时半会难以调整好心态。
她看了一眼温馨的房间布局，这里和她刚住进来的时候相差非常的大，她刚住进来的那会，这间屋子里没有半点烟火气，对当时的她而言，这里也绝对不能算是家。
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把这里当成是她的家了，在这里，她竟不知不觉就有了归属感。
她觉得人的习惯有时候真的很可怕，时间更是能改变很多东西。
到下午的时候程月笙给她打来电话：“我要出国处理一件紧急的事情，估计要一周才能回来，这一次你可要乖一点，不要像以前一样我一出国你就惹来一堆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