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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忆荞点点头:“嗯嗯,没有哒。”
语气特别的老实。
“哈哈!”
姚茵茵笑的更鄙夷了:“真是不知道,我韶川哥为什么会看上你!不是为什么!他怎么可能看上你?他这个人最理智,最运筹帷幄,你一个连大学都没毕业的女囚犯!你低贱的不是一点点!你以为那几个叔伯婶子们问你有没有大学毕业是真不知道你的底细啊!哎我发觉你不知道丢人几毛钱一斤啊,你还一个一个收她们礼物,你可真是一辈子没见过钱的穷酸!”
这一刻的姚茵茵真是把她对蓝忆荞所有的嫉妒都暴露了出来。
从昨天到今天她心里就窝着火。
她甚至都特别想对姨母和姨夫疯狂发火一顿,只可惜她不敢。
姨母被韶川掣肘,将她以及上面三个亲表哥在谭氏集团所有的权利职务股份撤除的一干二净,这事做的本来有点狠。
可姨母有姨夫撑腰,谭韶川也算是给姨母留了脸,在这个时候姨母如果对韶川有所要求,韶川一定会答应。
她求姨母,让自己嫁给韶川。
姨母竟然不同意!
那么疼爱她将她视如己出的姨母和姨父竟然不同意!
姚茵茵一颗心都稀巴碎了。
然而更令她稀碎的是,韶川哥要娶的女人竟然真的不是某个大集团公司的富豪千金,也不是哪个贵族出身的名门闺秀。
竟然真的是这个没有家庭背景,甚至连大学都没毕业的女囚犯!
小保姆!
爬床货!
叫她姚茵茵的脸面往哪儿搁!
往哪儿搁!
这一刻,她完全失去理智的样子,有点豁出去的感觉,她挫着牙齿说道:“我韶川哥看上你那是不可能,我仔细的脑子里揣摩过了!一定是你,是你用下三滥的法子勾引的我韶川哥,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这是在三楼和二楼的之间的楼梯口处。
姚茵茵的话语又是压低了嗓音的。
再说了她就算不压低嗓音楼下也听不见,因为都在有说有笑的议论着韶川和荞荞的婚事。
在巴黎还是在米兰订婚纱啊。
酒店定在哪里啊。
婚礼定在几月啊。
这事儿要宜早不宜晚啊。
再晚了荞荞肚子一大,穿婚纱就穿不上了啊。
楼下的议论此起彼伏,没有谁注意到楼梯口处两个女人的较量。
两个女人的身份很有意思。
一个是归国半年的女留学生。
一个是出狱半年的女重刑犯。
一个在下,一个在上。
女留学生在抬头怒视女重刑犯。
逼着她坦诚交代她是怎么用自己下三滥手段勾引谭韶川的。
女重刑犯依然是谦卑的态度点点头:“嗯嗯嗯,其实你不用在脑子里仔细揣摩的,你只要用大脚趾头想一想都能猜到,何必浪费你的脑细胞呢?”
姚茵茵:“……你!”
她气的直跺脚:“我韶川哥怎么看上你!”
“所以说是我勾引的她啊!”蓝忆荞不紧不慢的回答道:“我是个牢狱里出来的囚犯,家里又那么穷,又是个没见过世面没见过好东西的女人,你说我拿什么跟你们这些人竞争啊?硬桥硬马的肯定不行对吧。”
姚茵茵:“……”
“所以我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把他睡了,长久的睡了!这样他就是我的了,我没办法啊,我和你不一样啊,你有姨父姨母疼爱,有姚家那么大的家产,你一富家千金,你当然体会不了我一个女囚犯的生活窘迫了,你没有谭韶川你依然是富家千金,我没有谭韶川我就是一坨狗屎,所以我在拿下谭韶川的这条路上比你卖力。懂了吧。千金海龟愤怒小妞子。”
她说话不疾不徐,十分自然。
自然又认真。
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姚茵茵被她给气的,满脸胀红:“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哈!”
蓝忆荞笑的不要脸极了:“我要是要脸了!我能拿下你韶川哥吗?我要是要脸,我今天能得到这些财宝么?虽然你也有,可是我敢肯定你比我的少的多了!毕竟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更何况你是外甥女不是闺女,我妈肯分给你多一点才怪!我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你肯定是我们妯娌四个挑剩下的不值钱的玩意儿!”
天知道姚淑佩留给亲外甥女陪嫁的东西到底有多少,或许比给她蓝忆荞的多,毕竟姚茵茵是跟在姚淑佩和谭以曾身边长大的,等同于女儿一般。
姚淑佩不可能亏待了姚茵茵。
可这一刻蓝忆荞就是想气死这个嫉妇。
今天晚上自从进了这个宅子,她连着两日以来低落悲楚的心情都好了很多很多,再加上几个伯母婶母以及哥嫂尤其还有姚淑佩和谭以曾对她都不错。
这些人合力将她的悲楚驱赶的一干二净。
她觉得姐姐遭遇了那样的不幸一点都不可怕,以后的生活依旧是美好的。
她的心情非常好。
却在这一刻,被这个妒妇给破坏了!
姚茵茵本来就嫉妒蓝忆荞,本来就因为姨母的财产被分了五份而心痛,再听到蓝忆荞这么一说,她更恼恨了。
不过她也有杀手锏。
她冷冷一笑:“蓝忆荞你得意什么?不错!你妈妈是谢氏集团的千金,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妈妈有三个孩子我没说错吧?你大哥楚慕寒,那是你妈的亲生儿子,你姐姐叫苏焕,也是你妈的亲生女儿,他们俩都是谢氏集团的血脉至亲,合法继承人,而你呢?你就是个捡来的小要饭的!你压根什么都不是!你得意什么?”
蓝忆荞果然蹙眉变了脸色:“你说什么!我哥和我姐的事,你竟然都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这回换姚茵茵得意了。
两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在狭窄的楼梯上,上演这一出嫉妒与被嫉妒,嘚瑟与反嘚瑟的征战。
还真有点此消彼长此起彼伏的意思。
姚茵茵挑起眉毛鼻孔里冷哼着笑:“蓝忆荞!得了个首饰盒子,你就觉得你是天下首富了?跟你哥你姐比,你就是个要饭的罢了,如果谢老太太可怜你,或许会赏你一杯羹,估计你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了,否则的话,我姨母明明不是你真正的婆婆,你怎么肯屈尊叫她妈呢?不是吗?你个可怜虫!”
蓝忆荞被姚茵茵骂的直眨巴眼。
这一刻,她觉得她自己不仅仅是个不能做坏事的人,她一做坏事就遭报应。这一刻她更觉得她是个不能臭嘚瑟的人。
五分钟前她还还暗自喜滋滋,本以为来老宅被男方家长验货这样的事是个鸿门宴,特尴尬,特忐忑的事,然而来了才意识到自己是掉蜜糖罐里。
她心里那叫一个嘚瑟啊。
可,这嘚瑟劲儿还没消失呢,她就被这个家里的其中一员给刁难上了。
原来她刚才都是在做梦。
豪门里的鸿门宴就是鸿门宴!
而且就设在这二楼到三楼的楼梯上。
好吧
她认怂!
“你没说错,我就是个可怜虫。”
姚茵茵:“……”
蓝忆荞翘起自己十根手指头,十分臭美又自恋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其实手指头上什么也没有,她一边欣赏自己的手指头,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就因为我是个可怜虫,所以我更得牢牢的拴紧谭韶川,我不仅要牢牢的拴紧谭韶川,我还得拴紧把你养大,把你当亲闺女一样的你的姨母姨父,所以我识相啊,我叫妈啊。”
说的姚茵茵目瞪口呆。
姚茵茵心里想着,怎么就不能把这个女囚给激怒呢!
为什么女囚还不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