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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有拒绝,只要他要的,她都愿意给他。
然而却不是她想的那样。
他牙膏为她挤好,让她自己刷牙的同时,他也清洁了自己的手。
接下来更让她想不到的是,他十分细心的将她的伤口处理的干干净净。
一切就绪。
他没有让她睡在他的房间。
再有自制力的人也难免会控制不住,最好的方法便是分开。
将她搡入她的被窝内,他才又下楼收拾厨房和餐厅。
她睡不着。
因为甜的。
舍不得睡。
她光着个脚丫子从自己卧室里蹑手蹑脚的出来,站在扶栏边弯着腰向下看。
看着看着,他悄无声息上来了。
她想溜回自己的被窝已是来不及了。
“嗨……”大方的跟他打招呼。
他来到她面前粗悍一抱,又把她搡她被窝里了,强行给她盖上被子,关了壁灯,双掌按住她的双臂在两侧:“再不睡觉!我马上把你抱我床上,弄死你!”
她立即闭上眼睛。
男人起身回了卧房,继而关上了他卧室的门。
再没出来。
这晚,她睡得很香,很甜,也很暖。
心暖,胃里暖,小腹也有汩汩暖流。
他什么都很优秀。
他的司机优秀。
他的秘书优秀。
就连他带过来的姜糖茶,也比在市面上买的好太多。
翌日早上。
她起的早,身体比昨天舒服了很多。
没想到他比她起的更早。
她光着个脚丫出来发现他的房间已经没人了,又蹑手蹑脚的下来,闻到了荷包蛋的香味。
他在做饭?
心里飘忽忽的。
她这是时来运转啊。
给东家做保姆,既睡了东家,又能吃上东家亲自给做的饭。
掉福窝里了吗?
她快速的在自己房间里刷牙洗脸收拾好,轻手轻脚的去了厨房,站在他身后:“你又在抢我的饭碗。你让我这个专业保姆情何以堪?”
“看在你这么有自知之明的份上,我不炒你鱿鱼。”男人没回头,他在专心煎蛋。
他煎蛋一般都是七成熟,外面略蕉,里面的蛋黄呈半固体状。
那样的荷包蛋口感最好。
“这个我知道,你上次跟我说过了你不炒我鱿鱼,我想知道的是,以后……我还能睡你吗?”这个福利可比不炒她鱿鱼要诱惑多啦。
男人转身看这个这个一头蓬松乱发的小东西。
一觉醒来,她现在生龙活虎了。
大早上都敢勾引他!
“嘻嘻……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不提了,以后绝不提了。”她转身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下来。
他已经做好了饭。
破壁机里熬的皮蛋瘦肉粥,煎荷包蛋。
都是她爱吃的。
“这几天我可能都要早出晚归,你自己在家注意照顾自己,不想做饭可以骑电瓶车出去吃。”吃完最后一口,他对她说道。
见他起身,她速度比他还快的来到他身边,拉出一张餐巾纸细心的帮他擦嘴。
男人一怔。
擦完嘴,她又对他说道:“走吧,上楼去换衣服。”
“走呀。”她推着他。他在前,她在后。
来到卧室,看到他床上,她已经帮他选好了穿搭。
没再有花哨的纽扣。
而是他以往的穿搭习惯。
她乖乖的帮他解外衣纽扣,帮他脱衣。
丝毫不避讳。
又大方又自然。
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他当然比她更毫无顾忌。
一身衣服换好,比平时节省了一两分钟时间。
她除了不会给他打领带,什么都帮他做的很好,内衣的舒适度,腰带的松紧度等等。
衣服换好,她有比她更快一步的跑去他的书房,拎了他公文包‘蹬蹬蹬’下楼。
他来到楼下,她已经皮鞋拿出来等在那里。
为他脱鞋,换鞋。
无微不至。
临出门前,他还是没忍住,一把搂过她在她额前重重一吻:“早晨的中药在冰箱里,你等一下自己微波炉转一下,喝了。如果被我发现你偷偷倒掉,我有的是方法惩罚你!”
她拼命点头:“嗯嗯。”
男人走了,她一个人站在玻璃门内,望向外面很久。
心情多少有点失落,又失落又回味。
家里的卫生是收拾好闲下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和两个闺蜜发群消息。
悍匪:你们俩要是忙就别理我。要是不忙,就和我聊会天呗。
女票没有回应,工作期间,宋卓的确很忙。
散板:荞荞,一个人闷的时候可以出去玩儿,逛街,逛商场,反正冤大头给你留了钱,他那个人对钱没数,你只管花,他不知道。
悍匪:我不许你喊他冤大头!
散板:呦呦呦,你个悍匪,这个大周末的你到底做了什么!
悍匪:……
散板诈她:你脸红什么!
悍匪:我哪有脸红。
隔了半晌。
悍匪:不是,我脸不脸红,你怎么知道!
散板:嘿嘿嘿,这么一说,我确定你脸红了,让我猜猜,是不是睡了冤大头这个愿望被你实现了?
悍匪:以后这种玩笑不好开啊,不和你说了,我出去逛街。
小阎在那一头对着个手机自己乐呵:“看样子boss这回总算是吃上肉了?怪不得去影视城找演员,这事儿是得抓紧。”
这一个星期,谭韶川的确很忙。
非常忙。
每天除了公司的日常运转,他剩余部分的时间都要抽出来陪同父亲,陪同董事局的元老们一起招待远道而来的佟博翰父女。
自然而然的,免不了一次次被佟博翰以及父亲提及到佟氏金融和谭氏集团强强联手的商业联姻。
尚不等谭韶川提出异议。
大妈那一头就替他挡下了。
大妈在极力撮合佟桐和姚亭润。
大妈的行为让父亲和整个董事局的老者都急的团团转,父亲和叔伯们将谭韶川堵在他的办公室内焦急的问他:“你不知道大妈的想法和用意?”
“我觉得佟桐和亭润很般配。”谭韶川不慌不忙的回答父亲。
“你!”父亲简直能气炸。
拗不过他,只好反将他:“既然不想和人家联姻,你收人家的鱼干什么!你不知道那条鱼的用意?难不成你爱那条鱼比爱一个女人更爱?不想娶人家,把鱼给退了!”
谭以曾说的是个气话。
他并不知道那条鱼是永远不可能再退还了。
他只听儿子讲了一句混账话:“鱼既然送给我了就是我的,我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谭以曾:“……”
张口结舌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儿子拎了包出去了:“你个混账你又干嘛去?”
“出去,处理公司事务。”谭韶川头都没回就出了办公室。
楼下小阎和宋卓都在等他。
他要去橙天影视城一趟。
物色人选。
余下谭以曾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继而他掏出手机给佟博翰打了个电话:“博翰兄啊,我这个儿子我跟你说,他从小就话少,即便是心中已经认可的事情,表面上他也不主动,我刚才拿话激他,我说你既然不想和佟桐结婚,你收你佟叔叔的鱼干什么!你猜那臭小子怎么说?他说,既然收下了鱼,就没有再退回去的道理!他不退!”
电话那一头,佟博翰心中一喜。
说实话被谭韶川摆了这么一道,他心里也不高兴,但是,谁让谭韶川如此优秀,谁让自己女儿看上他,就连自己也特别中意这个年轻人呢?
所以纵然谭韶川再狂放,佟博翰也能忍得下,他语气略带喜悦的问谭以曾:“以曾的兄的意思是,小女还有机会?”
“博翰兄哪里话,是我那个小混账高攀了佟桐,博翰兄,你看这样好不好,改天我们约个时间,我带上他的叔伯们,我们一起去‘汀兰首府’当着那条鱼的面,当着我们这些长辈的面,我让臭小子向佟桐求婚!”
“好啊!”佟博翰欣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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