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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戎徵本就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怀里坐的又是自己喜欢到骨子的女子,面对她如此气势汹汹地进攻,他起初是享受的,但渐渐的,当他发现她的反应越来越狂野时,他的情潮跟着翻涌了起来,身体内有一股渴望被激发了,并且一波又一波的强烈起来。
男人的本能,令他化被动为主动,将她压到了沙发上,趁唤气的时候,吻到了那玉也似的锁骨上,并且不断往下而去,吻到她心的地方,那一片细腻光滑,刺激着他……
突然,他打住了,抓起蔚鸯身上那件浴袍领往一拉,把人抱起搂住,闭着眼粗喘着:“蔚鸯,别来诱惑。我受不了。”
意乱情迷的蔚鸯,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听到这句话,含糊地问:“你不要?”
“要。可你说过,现不可以。你的确还太小。”
他长吸气,努力压着那些冲动。
“今天是你的生日,慕戎徵,我把自己送给你当礼物,你收不收?”
那一双小手,爬进了他的浴袍内,贴上了那精健的身子,轻轻地抚着,令他整个儿再度紧张起来。
“你确定?”
他捉住她的手,一边按捺着心头的躁动,一边眼眸,那双眸,热烈如火。
“嗯。我确定。”
今天那些不好的记忆,她要用全新的记忆去替换,这一天,她想变得有意义——这样做,她就会记下今天的好,同时会忽略那些坏。
下一刻,他抱起了她,大步迈进了卧室,轻轻放下,扯掉束缚着她的浴袍,看着她似婴儿一般的身体,呈现在面前——在她害羞想要捂住胸口时,他已退下了自己的袍子,覆上她,浅吻她的额,她的鼻,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她的身子……
她闭着眼,心里是有些怕的——记忆当中,他们俩的夫妻生活从来是糟糕的,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恐惧,以及身体上的不适——他在那方面很野蛮,不管是初次,还是后来的那些经验,没一次是愉悦的。
学医之后她才真切的明白,男女之事,你情我愿,也不见得次次完美,要是你不情我不愿,自然是体会不到个中滋味的,只会觉得这是莫大的痛苦,是身心俱疲的折磨,哪来的享受?
如今,她与他是两情相悦,可是,再怎么心悦,初次怕都不会有好结果——如果他也是生手,那越发的糟。
正愁着,慕戎徵忽轻轻唤她:“小鸯,睁眼……”
那暗哑的嗓音,透着一种压制着的急切。
她只得睁了眼,看到他的双眸透着一种忍耐的紧张感,额头全是细汗,对视上时,他低头吻了她的唇,咬牙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事到这个地部了,他居然……居然还想退缩?
她以手往他背部轻轻捏了一下:“你要是实在不想,那就……唔……”
他见她哭,有点慌,不敢动,想退出,直问:“怎么了,怎么了?”
将他的头拉过来,她抱着,堵着他的嘴,什么也说。
记忆中那个野蛮的男人,一点也不野蛮,他似乎怕伤到她,一直很小心,直到她的双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摸得他心猿意马,再也顾不得……
当他咆哮着将彼此拉得更近时,她好似飘上了云端,看到万道金光在闪烁……
……
从浴室回来,蔚鸯累得动不得了,蜷在他怀里,整个儿直颤,身子发软。
“还好吗?”
“嗯。”
她像小猫一要应着,脸上春潮还没散去。
“刚刚你疼得厉害,我看看?要不要上点药……”
床上沾了血,他有点担忧,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弄伤她。
“没事。别。”
她本能地抗拒着。
“你现在是我的人,让我看看怎么了?”
他固执地看了,还真给擦了药。
她脸红红的,才退下去的热潮再次涌了上来。
“现在脸红,刚刚勾引我时怎么不脸红?”
咫尺之距,他低低糗她,语气变得欢快了。
“我可没勾引你!”
才不承认是她在勾引他——她只是在创造美的记忆,仅此而已。
“是是是,是我着了你的道。”
以大拇指轻轻刮着她的下巴,换了一个说法损她。
“哎,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嗔他。
“我错了,是我勾引你的。是我勾引你的。”他抱紧她,一起枕在小床上,“等天亮,我去和父亲说,我们马上结婚。”
“结婚?”
她怔怔的,这家伙心思怎么转到那上头去了?
“你不会没想过这事吧!”
低头看她,慕戎徵挑着她的下巴,认真审视。
“我的确没想过。”
她咕哝着。
“什么意思?想不负责任?”
男人的眼睛眯紧了起来,那舒展的神情一下变得危险。
女人慵懒一笑,磨着他那长了胡髭的下巴,“哎,你怎么抢我台词?这句话好像一惯是女人说的话……”
“你不太正常,只能换我说了。”
他还满口小委屈。
这小委屈逗得她不觉乐了,露齿一笑,解释道。:
“现在结婚太早了。我还要读书。”
闭着眼,她轻轻地说,人越来越困了——刚刚大战两个回合,实在太累了。
“结了婚,还是能读书的。”
“不好。”
她继续反对,直摇头。
“为什么不好?”
慕戎徵好生郁闷。
“太早绑在一起,容易生厌弃感。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得到了,拥有太久了,就会不珍惜。我们这辈子还长着。我还有大好的学业要去完成,还有好大的青春去放飞,才不要一头栽进婚姻,被你圈死了!”
“……”
慕戎徵磨牙,眼前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坏丫头,前一刻和他翻云覆雨,后一刻却和他划清界限?
奶奶的,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难缠的女人?
别的女人都想着如何如何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她倒好,一心想着自己如何如何逍遥自在,真想劈开她的小脑袋瓜子来看看,她的大脑结构是不是和别人长得不一样?
“你这是想吊着我?小鸳鸯,你在让我尝过了你的味道之后,想让我继续当和尚吗?”
他有点恨恨地捏了一下她那挺俏的小屁股,那溜滑的手感,让他身下一阵异样。
“别闹,好困了,想睡。”
怀中佳人妩媚一笑,浅浅弯了弯唇角,闭上了眼。
“再说,我又没说让你当和尚。刚刚,还不错,我不会只想要你一次的……以后,来日方长……”
淡淡的红霞在飞起来,一层又一层,煞是好看。
这个小妖精,又在勾引他,逗得他心花怒放啊,恨不得再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地爱一场,但是,不行,她看上去太累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没名没份地跟着我?”
别吵,困!”
她伸过手捂住了他的唇,就像个懒的小猫,没一会儿呼呼就睡了去,唇角上是一抹甜甜的笑。
慕戎徵看着,不再追问,只吃吃地看着,时不时亲上一口一两口,想到,她已经属于他,他就止不住要想发笑——刚刚那滋味,令他酥到了骨子里。
*
天亮。
蔚鸯睡到自然醒,醒来,身上又酸又疼,懒得根本不想动,肚子呢,饿得咕咕叫,身边没了他,脑子里开始回忆,脸跟着一点一点发烫起来。
过程很疯狂,但是,夫妻之乐,她有感受到,比起前世,如今的他太懂得照顾她,第一次还算圆满……
“起来,叫饭了……”
适时,慕戎徵从外头进来,一脸神清气爽。
“你倒是真能睡,现在都快十一点了。再不起,就要吃晚饭了……”
坐下,低下头就亲了一下,目光就往那薄被下瞄了好几下。
“喂,你眼睛看哪?”
她现在可是身无寸缕。
本能的,她把薄毯将自己捂严实了。
“就是突然觉得这几个月,你身上长肉长得满快的,大了不少……”
一本正经说诨话。
“臭流氓。”
蔚鸯无奈地瞪他,俏脸红红的,脸颊鼓鼓的。
“我要是流氓,你也。这种事,必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来吧,起来吃饭。多多吃饭,应该还能长大……我很期待……”
“……”
哎,这家伙,现在说话越来越没下线了……
“我要穿衣服了。你出去。”
“不如我给你穿。”
慕戎徵突然来了劲儿——小时候,有给她穿过衣服的,他想重温旧梦。
“不要。”
“我想给你穿!”
“不要不要……”
她按着薄毯。
“你在害羞。”
他一味地逗她。
“现在你已经是我女人了。”
“出去。我自己换。”
就算已经是他女人,她也不会随随便便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身子,做爱时是必须的,平常时,应该始终保持私密性——男女关系需要保鲜,新鲜感要靠自己调节。保持一定的距离,可以让彼此相处得更舒适自在。太过熟悉了,就会少了客气。
“行行行,你自己换。这是我妈以前穿过的衣服,将就着穿……”
慕戎徵将刚刚从母亲衣橱内找出来的裙子放到了她枕边。
“好。”
“真不要我服侍?”
“不要。”
“出去啦……”
这人刚刚开了洋荤,这万一没忍住,再把她给吃了,可怜她现在有气无力的,实在没劲儿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眼下,她必须养精蓄锐。
“好小气。”
“……”
“出去。”
“是,女持陛下。”
好不容易啊,终于把这个粘人的家伙给赶出去了。
蔚鸯裹上薄毯,抱上衣服闪进洗浴间,镜子里,那个含羞带笑,春色风边的姑娘是她吗?
呵呵,原来,男女欢爱,只要你情我愿,绝对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
一把薄毯给扯,她吓了一大跳,身上全是他制造的吻痕——那家伙还真是疯狂,脖子上也有,而且,挺严重。
哎呀,这可怎么办?这大热天的,根本遮不住啊!
“慕戎徵……”
穿上未来婆婆的裙子,她跑了出去,指着脖子,娇娇嗔道:“你看,你看,这满脖子,你让我怎么出去?”
正围着围裙摆弄饭菜的慕戎徵低头瞧了瞧,扯了扯唇角,“激情澎湃,一直没控制好,以后一定放过你的脖子……”
放过脖子?
那个意思是说,其他地方,还会继续?
“现在怎么办?”
抚着青青紫紫的脖子,她有点头疼。
“等一下抹点药,在家藏两天呗!”
正好,这几天他休息,他们俩可以好好地在家“玩”。
“可我得回家啊。”
“为什么要回去,我已经和温市打过电话了,这几天我放假,你留在这里,我们可以成天待在家里,好好研究一下男女双人运动。”
男女双人运动?
色魔啊!
脸孔不由自主就涨红了。
“不愿意?得手了,转手就想把我抛下不管了?”
慕戎徵作出一副可怜样。
那作戏的小模样,和平常的他根本对不上号——这家伙孩子气起来,也真是好玩,她不由得掩嘴笑了:“哎,你是天戏学院毕业的吧!”
“小的求女皇陛下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