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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穿着正装,浑身上下连根头发丝儿都没有乱,可她浑身被他撕得一干二净,就这么强制性得被挂在了他的身上。因为完全没准备和不适应,那里很痛,脸色煞白得伏在他的肩头,咬牙不肯开口说话。
陆沉亭已经彻底上了头,站在床边上等了一会儿见她什么话都不说,眸中火势更盛。
犟!到这个时候还在跟他犟!
“好,很好!不说,以为老子跟你开玩笑是不是?”他其实是个斯文人,进军校进部队,这么多年在铁血汉子营里出来的,粗口脏话听过就算,因为从小教养在那里,他真的很少很少说。
阮央几乎在平常从来没有听到他自称老子口飚一个两个字的脏话,但是就刚刚,他怒极的时候说过,现在也说了……
这证明他真的是气疯了,忍到极限了。
她心里猛一个咯噔,然后就见他跨步直接往浴室里走。
本来那里就难受得要命,他这么一走,一动作更是难受了,直到他走到浴室里洗手台面前,洗手台侧面有一面足以容纳两个人的落地镜,阮央一侧过头就看到自己的样子,羞愧得咬唇揪着他的衣领就要推他回去。
但是他不,他微微弯腰拉开洗手台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找出了个什么东西来。
单手在拆包装的样子,阮央好奇又害怕,直到他突然撤了出来,然后接着下一刻那处就被抹上了凉凉润润的东西。
阮央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都抖了一下,满脑子一片空白。
家里什么时候有润滑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