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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讪讪一笑。
她都忘记昨晚在祁行岩这边睡的,已经有好久没回自己卧室睡了。
曲阳疑惑着,愣怔的不说话。
倏然,她问她:“童童,你这里边是不是住其他人啊。”
“没有啊。”
她转了转头,看了看周围,难道祁行岩生活的气息这么重?
“你还养金鱼?”
“对啊。”
易湛童回答,事实上那是祁行岩养的金鱼,他说这样看起来有生气一些。
曲阳一双眼睛流露出几分羡慕,突然,她指着一条肚皮翻上去的金鱼:“童童,这条鱼好像死了?”
“死了,不可能啊?”
祁行岩一直照料的很好啊,而且很宝贝这群金鱼呢。
不行,不行。
不能让祁行岩回来看到他心爱的金鱼在她离开当天就挂。
易湛童拿起旁边的小鱼网,单手滑稽的捞过那条死去的金鱼。
曲阳好奇的问她,“你要干什么?”
易湛童带着小金鱼去了卫生间,“噗通”一声,死去的小金鱼被她扔马桶里,随手一冲。
毁尸灭迹。
欧了!
那端,远在京都的祁行岩耳麦里的声音定格在曲阳的最后一句话上,随后就被一阵马桶声取代。
他直接拿掉耳麦。
面色冷凝。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易湛童把他这条动了手脚的小金鱼冲马桶了!
“军座,这是您的戒指……”
一名下属将戒指送上祁行岩的面前,他的手细细的摩挲着这枚由她的尸骨做成的戒指。
蓦地,他戴在了脖子上,垂着的戒指贴着他的心脏。
临海市。
易湛童将鱼网放进去,单手勾着曲阳的肩膀,“这点小金鱼不要在意什么啦,下午给你吃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