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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离开没有多久，可是乔安却觉得自己很久没有回来了。
听到推门声，坐在沙发上的顾知衡转头看了过来，他以为来的是小五。
“你怎么又回来了？”顾知衡的声音停止，他看着站在门口的小女人，眸中情绪复杂，最终化为一片冰冷。
乔安也看着他，顾知衡这个眼神，在他说离婚那天，她见过。
她在心里苦笑。
“你来干什么？给我出去。”顾知衡冷漠无情地道。
乔安却是笑了，她走了过来，径自走到顾知衡的身边，他是坐在沙发上的。
乔安朝着顾知衡的双腿看过去，本是关心他的举动，然而，她这个动作刺痛了顾知衡。
一向冷漠的男人突然变得暴戾起来。
“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他手指着门口。
乔安似乎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她又看向小茶几，那里摆放着饭菜，已经凉透了。
“顾知衡，你怎么不吃饭呢？”她淡淡地开口，边把餐盘拿了起来：“你冷静一下，我去厨房给你做饭吧。”
顾知衡愣了片刻，很快道：“乔安，你脸皮真是厚，我们都已经离婚了，谁让你进来的？”
乔安微笑：“我脸皮厚吗？你要不要摸一下？”
她故意凑了过去，离顾知衡很近，乔安盯着顾知衡看，他憔悴了很多，但依旧俊美，有种颓废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