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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君修就坐在发烧的卿酒言身边,握着她的手,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以往一句话都懒得和卿酒言说的男人,此时却喋喋不休的跟个小老太太似的。
病房的门,被乔治从外面打开,“飞机和医生都准备好了。”
“谢谢。”
“为了玛格丽特,这是我应该做的。”
郁君修把刚拿出的新被子,缠绕在卿酒言的身上,一把将体重比起之前轻上了许多的女人给抱了起来。
他站在乔治的身前停下,对着他略微颔首,“大恩不言谢。”
他知道,乔治的这一次坦诚是做出了怎样的牺牲。
乔治完全可以一直瞒着,把卿酒言占为己有。
如果她生完孩子后病治好了,看在这段时间恩情的份上,也绝对会和他在一起。
就算是不能治好,卿酒言生命的最后这段时光,全部都是由这个叫乔治的人陪伴着,无人可以替代。
“外面会有人带你们去,我就不去了。”
郁君修再次颔首,往前的脚步落在门口,一道轻如鸿毛,却格外沉重的话压在了他的肩头,“对她好点,她,太苦了。”
“我会的。”
......
郁君修带卿酒言坐在乔治的私人飞机上。
连续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卿酒言的烧虽然退了,人却一直都处于昏迷的状态。
郁君修就陪在她的身边,两个人的手紧紧相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