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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小了。
安月竹把撑着的黑伞给收了回去,慢慢朝他们的方向走了几步。
女人的视线,先是从温辞镜和安慕丞牵着的手上掠过。
男人的手上抱着两束花,却依旧腾出一只手牵着她。
安月竹掩饰地低下头,眼神中闪过无法掩藏的嫉妒和伤感。
随即抬起头的时候,她已经端起了一副官方的笑容打着招呼,“慕丞哥,若影,辞镜。”
最后低头看向坐着轮椅的男人,轻柔又关切地开口道:“任墨,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我其实之后有去医院看过你的。”
“我知道。”
安月竹此前有发过信息告诉他,安若影不让她进病房的事情。
不咸不淡极有礼貌地一句回答,却让许久没见过任墨的安月竹,瞬间感受到了男人与之前不同的疏离感。
心里面顿时升起了一股不适。
安若影没回招呼,只是抬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就双手推着轮椅,跟在安慕丞的身后,径直从拿着黑伞的女人身边走了过去。
只有全叔在路过安月竹的时候,还是恭敬地称呼了一句“二小姐。”
安月竹和颜悦色的面具一时就装不下去了,她微微咬了一下下唇,起步跟在了几个人的身后。
全叔把扫墓的东西全部准备好了之后。
安若影从安慕丞的手中接过纯白色的大束桔梗花,一抱进自己的怀里,她就闻了桔梗独有的清淡苦香。
和记忆中的香味如此的相似。
天上落下的毛毛细雨,打湿了花瓣,化成了的宛若清晨的晶莹露珠。
白色桔梗。
安若影和安慕丞的母亲段素欣,在生前最喜欢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