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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点点了头，哦了一声。
“哦什么啊，到底怎么了？”
天临忍不住伸手去推她，正要触碰到她的时候，他的手忽然一顿，“你的伤怎么样了？”
“对不起，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
他的声音带着歉疚，总归是他的错。
对面小姑娘表情淡淡的，粉嫩的唇瓣轻启，“没事，不要紧，也就丢了半条命。”
她眼睑微微垂了垂，声音依旧淡淡的，只是吐出来的话，天临怎么听就怎么落寞。
“医生说还可以活两三年。”
天临：“……”
他忽然站起来，“这，这么严重？”
慕言点点头，旋即云淡风轻的摆了摆手，“没事，不要紧。”
“怎么会不要紧，你受那么重的伤怎么还来除鬼。”
天临信了慕言的话，立马一脸看傻子一样看着慕言。
慕言抬了抬头，四十五度忧伤仰望角看着天花板，“我就还有这几年的活头，人生的意义也就在除鬼。”
“自小学到大，如今没有葬送在鬼的手里，却因为这失误短命，我对不起祖师爷。”
“只希望在有生之年，多除点鬼。”
她眼睫下垂，遮挡住了眼睛中的神色。
她这么说着，天临就更愧疚了，“对不起，我……”
这会儿说什么不没办法弥补了。
天临猛的坐到慕言身边，一副同生共死，“我帮你一起除鬼！”
慕言：“……”
她唇角抽了抽，“不，不用了。”
“不，责任在我，我会负责到底！”
“真的不用了。”慕言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什么都别说了，我会负责的。”天临严肃道，“我的虽然不如你厉害，但是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伤！”
慕言：“……”这少年对他的实力怕是没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