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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他亲手雕刻，才流传在珂里民间的。舒歌心蓦然跳得厉害：“那上面那个’歌‘字，是什么意思？您为什么会在上面刻那个字？”
他凝视着她好奇又探询的小脸，坐直身体，然后一寸寸倾近她。
她就站在床边，本就离他近，一会儿功夫，几乎能感受到他侵袭而来的阳刚气息，汗毛都绷直树立了，只听他噙着淡淡戏谑的声音传来：“你不会认为，跟你有什么关联吧？”
她有些窘：“当然不会。只是上面正好是我的名字，所以觉得很巧，才会问问。”
他也就顺着她的话，语气平静：“这个字，很普遍。你也是说了，巧合。”
她不再多问什么。
他说的没错，这个字，又不是什么生僻字。
‘歌’字代表的含义太多了。
全天下，也不止她一个人的名字叫这个。
可是一想起那天的梦，她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悸然。
既然这次有机会与他亲密接触，那么，借这个机会多问问也不吃亏。
迟疑半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有件事…如果您现在身体还行，不急着休息……我想问问您。”
傅南霆仰靠在床背上，用极有耐心和包容的眼神盯着她：“说。”
“我和您之前认识吗？我指的是，在国内的时候？”
他眉峰几不可查地一弹：“我们认不认识，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舒歌也就直言了：“三年前，我因为家人出事，受了刺激，住过一段日子医院。从那时开始，我记性就不大好了，忘了很多人和事情。我想，三爷应该也知道，我是舒家的女儿，你们程氏财团和我们舒氏一直有合作，所以，我才会问我们以前是否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