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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大掌骤然用力，帝北羽简直想要扭断她的手腕。
可是等他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将女人拽到了自己的腿上，在她愣神的目光下，蓦然钳住了她的下巴，“身娇体弱？”男人眯起眼睛，“贤妃，你可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
苏渺眼神微敛，“是皇上。”她看着他的眼睛，淡淡的笑道，“所以我不问了。”
帝北羽眸色微微一震。
明明这就是他要的结果。
明明她只是个妃嫔，就算他喜欢她，也不代表她可以肆无忌惮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听她说出这种话，却反而有种重负不减反增的感觉？
四目相对，帝北羽眸底的墨色越来越重。
好半响，他忽然勾了勾唇，脸上的沉肃散去，额头缓缓抵上她的，“朕有时候觉得你不在乎，有时候又觉得你比朕想得还要在乎。”
苏渺皱了皱眉，“什么不在乎？”
帝北羽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她跟你不一样。”
男人顿了一下，“朕不喜欢她，真的。如果你一定要分个从前和现在……”他忽然抬眸，漆黑的深眸似要望进她的眼底，“那朕现在喜欢的人不是你么？”
苏渺眸色一闪，手指无意识的攥在他肩上，“那你从前很喜欢她吗？”
帝北羽皱眉，“没有。朕和她的关系确实比与旁人近些，因为从前常去太傅府……但也仅此而已。”
“哦。”
好半响，她才点了点头，“好吧。”
她侧过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那我就勉强相信你。”
帝北羽看着她嘴角蔓延出来的笑意，胸口那股压抑的气息好像终于散去了些，“你怎么这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