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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永灏看着她，良久之后，忽而松开了手。
口气仍旧和缓
“叫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低垂下了眉宇，带着漫不经心。
苏烟往后退了一下，但是仍然跪在床榻上。
她出声
“苏烟”
问出这一句之后，轩辕永灏没有再问，只是伸手端过了她手里的汤药，一口饮尽。
那汤药很苦，只是在旁边闻着，就能察觉到那苦涩的味道。
苏烟舔了一下唇。
然后低头拉开了自己的荷包。
掏出了一块用油纸完整包裹的糖块，然后伸手将那糖块剥开。
轩辕永灏还没反应，那糖已经递到了他的唇边。
苏烟瞧着他直直盯着自己，一直都不张嘴吃下去。
她解释
“这是糖，吃了可以冲苦味。”
她话一落，轩辕永灏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
在沉默良久之后，他张嘴，将递到唇边的糖给吃了下去。
再之后，苏烟就默默的端着碗退了出去。
等到门口的脚步声消失，轩辕永灏低垂眼睑，有些泛白的唇微张
“查查”
声音幽幽薄凉。
话音一落，就听到门外一声恭敬的应答
“是”
跟着嗖的一声消失。
他的视线扫过床边的那张遗落的糖纸，伸手拿在手里，指尖挑弄把玩。
嘴里还充斥着一股草莓牛奶的香气，之前汤药的苦味，还真是冲的差不多了。
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胆大的婢女。
拿这东西来糊弄他，是把他当三岁的娃娃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