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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北京找这个教授,探探风,看看什么来头,能收买则收买,不能收买,就算了,他们是专家,我们就不能找专家吗?林家的地位还能找不到几个专家?笑话,学术的问题我们不懂,既然我们不懂,就交给懂这一行的人,让他们先撕着”。林一道最后下了定论道。
“祁凤竹那里怎么办?我担心的是这家伙乱说,既然这个案子重新进入到大众的视野,那么接下来会有大批的人到监狱探访他,即使我们打招呼给监狱,但是一些官媒我们是挡不住的”。陈平山继续劝说林一道将祁凤竹灭口。
“嗯,我再想一想,你先做教授这件事吧,我明天要去湖州调研,你先进行着,如果实在不行了,再下手也不迟”。林一道最后下了决定。
陈平山对林一道的决定很失望,他担心一旦这件事炒起来,再想灭火已然是不可能了,所以,既然要灭,何不现在就灭了,他不知道的是,林一道心里还在惦记着宇文家那几十亿的资金,从不同的渠道可以看出来,这短短的一年多时间,融入到湖州的资金近两百亿,这些资金都是以各种名义在个人的名下,但是有多少是宇文家的呢?而且据说祁凤竹还掌握着几十亿的海外资金,这些钱在哪里?如果让祁凤竹死,一句话的事,在监狱中一个意外就可以让你丧命,但是问题是祁凤竹死了,钱怎么办?宇文灵芝不知去向,灭了祁凤竹,就等于吹灭了最后一盏通向那些资金的灯。
夜里十一点多,白山驶往湖州的最后一班高铁缓缓进站,一个黑衣男子低着头,头上的太阳帽很好的掩盖住了他的样貌,戴着宽大的墨镜,更加让人看不到这是何人了。
出了站,绕过出租车司机的围追堵截,终于是在高铁站附近一个角落的黑影里上了车,这才摘下了墨镜和太阳帽。
“丁先生,实在是很不好意思,我也不想这么晚了还让你过来,实在是没办法,我的手机现在基本不敢用了,到这里来接你也是转了很多圈,确认没人跟踪才过来的,因为有些事,我现在很矛盾,不得不当面说”。闫培功见丁长生上了车,这才说道。
“出什么问题了,这么着急?”丁长生接到闫培功用陌生号码发的短信,要求他立刻到湖州来一趟,很简短,但是丁长生想了想,还是来了。
“下午接到市里的通知,明天一早林一道要到湖州来视察,太突然了,我很担心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所以,有些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如果真是冲着我来的,我们该怎么办?很多项目都是建到了一半,如果停工,损失难以估计”。闫培功忧心忡忡的说道。
“嗯,我明白,但是我告诉你的是,你要一口咬定这些钱就是你的,当年从法律关系上来看,这些钱和宇文家和祁家有关联吗?”
“原来是有关联的,我们都是一起做生意的,怎么会没关联,但是在法律关系上早就切断了,这都十多年了,这点事要是做不好,我们早就进去了”。
“还是说的呀,既然法律关系上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还怕什么呢?一口咬定这些钱都是你们自己的资金,怎么会和祁家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