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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仇报了……那个因为我而坑害了你们的人,死了……”
楚凝瑛步履蹒跚的出现在软玉温香之中时,衣衫之上的血迹尚未看透,满手鲜红的鲜血在这一颗成了赤褐色。
楚凝瑛的眼睛湿润,脸色惨白,来到雪乔的房间之中时,飘絮与柳瑟正劝说着雪乔吃东西。
雪乔自回来后绝食至今,整个人瘫在床榻上唇角干裂,眼神空洞,毫无生机。
在看到满身鲜血好似丢了半条命一般的楚凝瑛时,飘絮心上一惊,而雪乔的目光在听到这话时,有了神,盯着楚凝瑛身上的鲜血,目光一直放在楚凝瑛的身上。
楚凝瑛端过飘絮手中的清粥,放在雪乔的面前“刚才……那么一条鲜活的性命就在我的手上死的,那么脆弱……”
“一把匕首直接割断了脖子的动脉,那血喷涌而出,我怎么堵也堵不住,片刻……她就死了……”
楚凝瑛看着雪乔,一字一句的告知着雪乔,生命真的太脆弱了,死了就再也睁不开眼睛看着大千世界了。
一个人活一次太不容易,哪怕她生活在这里,她也万分感谢老天爷给了自己一个重活的机会,让自己感受着大千世界的有趣。
楚凝瑛不想在看见有人的性命流逝,无论有多大的坎也要想着自己有一口气,能吃好吃的,喝好喝的,玩儿好玩的。
“瑛瑛……你怎么了?”飘絮看着楚凝瑛眼神里的空洞与失意,觉得楚凝瑛不对,加之她身上未干透的斑驳血迹,连飘絮自己都看着都有些心颤。
将雪乔交给柳瑟照顾后,飘絮亲自拉着楚凝瑛,带着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命阿香准备热水。
“飘絮,原来想死真的那么简单,可我没想过要她死的,我只想知道总在背后害我的人是谁,我亦只想给她点教训,她举着那把匕首,划开了自己的脖子,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楚凝瑛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自己的一颗救命稻草一样,颤抖着手指着自己的脖子,学着甄辞念的样子,告诉着飘絮,有一个人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她是间接的凶手,手上的血一直一直的滴落,从五指缝里,一直一直滑下来,她的手到现在还是湿的。
“没事了,没事了,飘絮帮你洗干净了就好了。”飘絮听着楚凝瑛的话,前后联想,大抵想到了一些。
轻声的抱住了楚凝瑛,飘絮像是在哄孩子一样,不断的安慰着楚凝瑛,在热水端进来后,飘絮为她换下了身上的衣衫,为她洗干净了身上的血迹。
清水沾染血液变成红色,楚凝瑛的整个人都在发抖,心都跟着打颤,飘絮一直在身边告诉她,没有关系,没事的。
不知说了多少遍,在这些水全部换过,换成清水,干干净净之后,楚凝瑛才不发抖,全程由飘絮给她清洗了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衫后,飘絮在她的嘴里喂进了一碗安神汤。
“八岁的时候,我被卖进教坊司的第一夜,有个不肯挂牌的姑娘被四五个大汉糟蹋着自尽而死,就死在我的面前……”
楚凝瑛靠在飘絮的怀里瞪大着眼睛,脑袋空空,眼前却一直出现着甄辞念自尽之时的那个画面。
飘絮抱紧着楚凝瑛,回忆着过往,与楚凝瑛很是从容的说话着,楚凝瑛所经历的死亡,她在年幼时就曾亲身经历,不只如此,差一点她也成了那些姑娘中的一员。
飘絮八岁进教坊司学习,学琴棋书画,学人情世故,学人心算计,更学床第之间的所有事。
抛开所有廉耻,那么多姑娘们站在特制的房中,看着另一侧房中的姑娘与男人们赤身交缠。
那一天,刚好有个姑娘满十四挂牌初夜,那姑娘死活不愿意,甚至在卖出初夜之后,将那恩客的一只耳朵咬下。
恩客发了大怒要打死那姑娘,又要妈妈赔银子,最终妈妈给了银子,却也将她四脚朝天的那么绑着直接叫价。
不管怎么样,这花出去的钱,那妈妈一定要要回来,在那一夜,那姑娘的嘴里塞着布条,赤身裸体的展露在竞价宴的众人之前,先后被四个男人拍了那一夜。
那一夜,妈妈带着自己与其他尚未够年岁的姑娘们站在这姑娘面前,看着她饱受凌辱,惊声尖叫的模样。
看着她挣扎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嬷嬷甚至还在旁边叫骂“原是一条康庄大道非给走成了独木小桥,放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非要过这下贱的日子。”
这些话不止是在骂那受辱的姑娘,更是在给她们警告,将来的有一天,她们也会如这姑娘一般。
男人的喘息声伴着姑娘嘶声竭力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可这姑娘叫的越响,男人就越欢喜。
渐渐的,姑娘的声音开始叫不动了,可这身下的血越来越多,男人们看着那流下的血越来越兴奋,那一夜,这姑娘将之前妈妈花在她身上,甚至是赔出去的钱全都赚了回来。
而妈妈没有怜惜她那一副将死的模样,将之后的第二夜第三夜都拍了出去,因为这姑娘干净,才被拍过一夜,加之会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