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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我没有回答向霁的问题，我垂下头。
“上次你说你有喜欢的人了，难道是指的戎璟？”向霁再问。
我抬头，看着他。
“为什么要喜欢上他那样的人，不值得。”向霁从我的沉默里得到了最终答案，不过对于我喜欢上戎璟这一点，似乎引起他很大的不满。
“在我看来值得。”虽然已经察觉他的不悦，但我依然维护着戎璟。
向霁盯着我，“乔荀戈，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今天说过的话。”
“我不知道未来的自己会怎么想，但是现在我想遵循我的心。”我态度坚定又固执，向霁最终深深的叹了口气，“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开拍了，准备开拍了，都别坐着不动了。”
片场里传来执行制片人的声音。
“该 工作了。”我没有回答向霁。
向霁又深深看了我一眼，准备走开，我又忙叫住他，“向霁，关于今天的话可不可以不要告诉他。”
“戎璟？”向霁莫名一笑，说着我不足以理解的话离开，“我巴不得他这辈子都不知道。”
片场里，我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工作，一场又一场。
休息空隙，赵悦悦走到我身旁，“向霁今天是疯了吗？”
“他怎么了？”
“不要命了似的，就刚才那场打戏，他完全是来真的啊，我都看见武行的兄弟一个个苦着脸了，真不知道他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就刚才一个动作差点打到我。”赵悦悦吐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