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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录是七大门派唯一一个以大家族生活在一起的门派,阴盛阳衰,民国末期因受家族中人牵连不得不从福建一带搬离住到饶平深山老远的小渔村去隐居,以致这一派就此销声匿迹。
从广州坐了将近十小时的大巴车,隔日清晨天未亮又转了的士,最后小路车没法走坐了摩托车。林花花死活不跟文零坐同一辆车,百目鬼一脸不情愿也是极为嫌弃,林花花趴在摩托车头就不下来了,逗得摩托车司机笑呵呵的以为小两口吵架,也就由他去了。
摩托车开到山脚下也上不去,顺着一条羊肠小道往上走,林花花嘴里那句快到了快到了成了众矢之的,午饭啃着干噎的面包就着矿泉水喝,百目鬼跟寺清两只妖怪毅力惊人,看着她们累得走不动,连休息都不肯。
直至半夜,借着月光能看见山下整齐列排的小屋。
屋座山怀,直面大海。
“寺清跟他留在这里等候消息,你们两身上多少带着妖气,符录一脉现在虽不比从前那样有修为,但个个都长了好鼻子,一闻准灵。再者元灵是封在后海的,具体哪个位置我也不太清楚,祠堂里是有记载的,我跟茶唯先过去,你们呆着,别乱走知道不?”林花花猫着腰,拉着茶唯的手小心翼翼的从小路穿过去。
寺清与文零居高临下望着山下的屋子,文零的镜片泛着光,他手托着下巴,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个小人影,转过头问:“说句实话你信她么?搞不好她回去叫人商量计策,突然来个回马枪令我们防不胜防,符录要是捉了我们两,那我这老脸可是丢光光了啊!”
“想下套,她大可一个人进去,何必带上个茶唯呢?”她在树下盘腿而坐,眼看山下两人就要消失在视线中了,她才又说道:“符录跟我有恩怨,我虽答应她不记恨从前,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放不下。我更愿意相信,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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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花花拉着茶唯的手七拐八弯后停住,面前一房子,是老式的瓦房屋顶,顶上两边翘起两只弯弯的角,正面一个厚重的木门,门两边各贴着红联,福字漆掉的厉害,屋檐下挂着两只灯笼泛着微黄的光,上面印着漆黑的字,慎。
“从后墙爬过去!”
“哎,灯笼为什么写个慎字啊?”茶唯猫在林花花身后,贼声贼语问。写福字倒是看得多,就没见过白灯笼上写慎字的。
林花花转头对上茶唯的双眼,她只看到好奇的双眸,心里一些想法才放下。
“家族以前有个坏人,做了坏了符录名声的事,导致全族人都得隐居,老祖宗就定下族规,慎言慎行,慎出风头,以慎为重!”说完她捅了一下茶唯,自个就跑过去,跑了两步又回头,用手甩了甩,示意说:“快点过来。”
后门墙头边上放了一对泥砖,盖了房子剩下便堆着了,时间长了,长了青苔,滑溜溜的。林花花爬上泥砖,跳上去,双手抓住围墙边缘,卯足了劲的往上蹭,好不容易一只脚已经挂在墙上了,她半趴着累的不行,大口大口的喘气。
往墙内张望了一下,四周静怡无声,她向茶唯示意安全。
茶唯退开一小段距离后快速跑起来,脚踏泥砖借力,跳得老高,右手撑着墙,翻了过去。林花花看的有些目瞪口呆,另一只脚努力也上来了,结果一个手滑,整个人摔了下去。心里都准备屁股开花了,竟落在香香软软的怀抱中。
“笨手笨脚的。”
林花花翻了个白眼,骂道:“妈了个鸡,能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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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里世世代代守堂人都是由本家命脉传承,里面藏着老祖宗留下来的基业。不管现在外头世道如何,科技发展的多先进,符录一族还是照着老一代人的生活方式过着。修为即使不比以前,却有着中国人的传统,必须得守着老祖宗留下来得基业。
从后院绕到前厅,茶唯接着烛光看见祠堂上立着几十个牌位,后背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凉飕飕的,怪渗人的。
众牌位上,立着一尊雕像,茶唯原本以为是佛像观音像,赫然发现不是。那是一个女人,头发梳在脑后,穿着长发看似薄如纱衣,左手捏着一张黄符,右手两指捏着立在胸前,在她肩上,还站着一只跟猫似得动物,眼神如炬,活灵活色。
只见林花花跪下叩了三个头,从然自若的爬起,走到左侧踏着桌子就往上爬,一手抓着雕像肩上那只猫的尾巴,一手雕像后头开始掏起东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