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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潘剑冬和豆豆,则由于病人们的疾病不断得到诊断,有的当场平安,有的直接拿了药方或药品回去,另有的即便不能平安,也有了治疗方案和办法,至少可以保证病情不再恶化,或者有明显好转。
面前的全部,让潘剑冬和豆豆忘却了方才受过的惊吓,方才有过的逃跑,内心都在思着:让在场的每一位病人早点看上病,还他们一个健康的身体,真的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当瞧着一个个父老乡亲兴奋地从自个身旁离开,开开心心地回家,自个又一直为潘剑冬做着配合工作,体现着自个存在的价值时,豆豆猛地发现,自个居然如此快就喜欢上了自个未来的这个角色。这和她在华家桂家每天从早忙到晚的觉得,是完全不同的。那种劳作是在熬时间,而这种劳动,则是一种享受。
她发现,难怪潘剑冬这般在意这些病人,这般看中如此的义诊,原来,即便还没有穿上那身白衣,即便是在为白衣天使做着小跟班的工作,也能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这是一种给予别人所带给自个的甜蜜感受,很少有什么觉得可以与如此的觉得相提并论。
当最后几个病人也最后被潘剑冬开出药方,提出治疗和恢复方案时,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晌午已经到了。
也正在这个时,华天良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当中。
“妈,俺收工了,石虹的菜团子肯定已经做好了。招呼俺剑冬兄弟去咱家吃饭吧。”
天良母看见孩子,惋惜地讲道:“哎,你如何才回来呀?今儿剑冬怕是不能去咱家吃饭了。”
“如何回事?这才一上午的功夫,如何就不能去咱家吃饭呢?难道……”华天良看一眼潘剑冬,又看一眼豆豆,以为是他们俩完全闹翻的节奏。
但从两人的脸上,华天良看不到任何的不悦、痛苦和忧郁。
像,自个的这种猜测只是一种臆断。而且,他也实在不希望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华天良去华家桂家的家具作坊上工,一闷头就是一上午。他当明白这四五个小时时间里,都究竟发生过什么。即便自个没有什么利润可得,对华家桂又总是恨之入骨,但依着华天良的脾气,干什么就得吆喝什么,每次上工,他也不偷懒,也不爱走神,总是全心全意地打着那些总也打不完的家具。
这种认真,是像他如此的农民兄弟的骄傲,也是他们如此一群人的悲哀。
他是下了工,连家门都没进,就直接跑到打谷场上来了。当看见豆豆也立在潘剑冬旁边时,他还很是纳闷。
他又认真想了想,奇怪地问一句:“豆儿,你不会是今儿头半晌都没上工去,在这帮了你剑冬哥一上午忙吧?”
“我……”豆豆想要解释,却发现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讲起。
“她是……”潘剑冬也想把上午所经历的全部,讲给天良哥听,可是,他也哽住了。同样发现这场经历处处全是头绪,自个一时不知从哪讲起。
倒是华天良一下子又想起了什么,由于他在短暂的观察后发现,豆豆跟潘剑冬之间,像并没有出现他所担心的那种隔阂,还像以往那般和谐和充满默契。
他侧脸瞧了瞧,正好看见了潘剑冬的那辆自行车。更看见了放在自行车筐篮里的那只灯笼。——那是潘剑冬送给豆豆的特别礼物,他告诉过自个,那是他对她的一份心意,是对那盏油灯的还礼。但看现在的样子,他还没来得及把它送到豆豆的手里。
“剑冬,这灯笼,如何还没交给豆豆呀?”
“你不讲,我倒还给忙忘了。如此重要的事居然都没记住,真是笨,笨得要死!”潘剑冬拍着自个的脑壳,小沮丧地讲道。
“剑冬哥,你把什么事给忘了?”豆豆对潘剑冬和华天良之间的对话有点摸不着脉,在一旁问道。
还没等潘剑冬答复,“周瑜”跟“阿闷”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