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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随着夏雨蝶的话语，沈书却是想到了一个问题，不由得看向了少女：“为什么考核的时候，不曾见过这些万界城的新生？”
夏雨蝶笑道：“他们早在你们到来的一个月前，便已经是考核完毕了。唔......”
话到此处，她不由得顿了一下，似乎是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你说。”
夏雨蝶捋了捋耳侧的秀发，有些心虚的扭过头，眼眸飘忽，低声道：“其实，书院招收新生大多数都是万界城的新人，除非是万界城内的新人不足够优秀才会......”
沈书明白了，恍然的点了点头。
看来他们这些下界来的人，在这万界城能原来是属于替补的那一种啊。
简单的来说，便是备胎。
书院若是在万界城招收到了足够的弟子，便不在招收下界弟子，招收的不够，那就找下界的人，如此情况，不是备胎又是什么？
沈书随意的点了点头。
而瞧见他的模样，似乎没有失落，夏雨蝶忍不住道：“你不失落，不生气，不愤怒，不嫉恨书院吗？”
“......”沈书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夏雨蝶恍惚间觉得自己是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因为沈书的样子哪有一点愤怒伤心的样子。
于是她看向沈书的眼神也不由变的奇怪起来。
因为以前下界来的新生们要是听见这些，心机不够深沉的，当场便气的脸色通红。
哪怕一些城府不浅的新人，也是脸上有些难看，总之，从蛛丝马迹之中总是能看出不满的。
但现在，她似乎便见到了一个对于这些毫不在意的人。
是对于自己太过自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