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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型号相同,所以那辆车刚一进入我的视线范围,我就下意识地去看车牌。凑巧的是,车牌上的每一个字母和数字,包括位置,都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我依稀可以看见车内坐了两个人。驾驶座上的是姜越本人,副驾驶座上的人戴了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甚至都辨认不出是男是女。
两人从左右两侧分别下车,姜越又走到后座拉开门,抱出来一只白色的大狗。那狗看起来精神状况不佳,被他抱着也不吵不闹,脑袋乖巧地搁在他的肩头。
姜越在它宽厚的后背上拍了两下,似是在安慰它。
这一人一狗的互动很自然,好像彼此非常熟悉。
可我和姜越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听过他提起任何一只狗。
姜越绕过车头,和另外一人会和后进了医院。那人的背影纤细苗条,及肩的长发披散在脑后——是个女人无疑了。
我的心里立刻警铃大作,却又碍于有宋晓雪在场,不得已保持着面上的平静。
“你不知道,纯种狗可娇贵了!秦卿那只萨摩,吃惯了她手工制作的狗粮,前段时间秦卿刚到S市顾不上给它做饭,图方便喂了几次狗粮——还是进口的那种高级狗粮,就又是吐又是拉的,跑了好几趟医院才治好。”宋晓雪在我耳边不住地念叨。
她不说倒还好,被她这么一提醒,我突然觉得姜越抱着的那只狗无论从体型还是相貌上都特别像秦卿的“月月”,而与他一起的那个女人——也特别像秦卿。
姜越承认自己认识秦卿,却没说与秦卿到底有多熟。
我控制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短短几分钟内已经脑补出了一出姜越出轨的大戏。好在我的理智及时回笼,阻止了我不管不顾冲下去找他对质的冲动。
我故作不经意地拿起手机,避着宋晓雪悄悄给姜越发了条微信:“你在干嘛呢?”
半小时过去,我的微信提示音都没有响过一次——简直毫无悬念。
我食之无味地与宋晓雪吃完了所有的甜品,准备喊服务员上来结账,她却表示自己还没有休息够,于是我们俩又在那儿干坐了半个小时。
姜越和那女人终于从医院出来,那只狗却不见踪影。
他们俩上了车,很快便离开。
宋晓雪揉了揉自己的脚踝,笑得很夸张地说:“我的脚好像不怎么疼了,我们走吧!”
我也没什么心思继续待在这里,当即按下服务铃。服务生没一会儿就上来了,我掏钱包的时候,宋晓雪坐得不动如山,半点没有要买单的意思。
她这态度让我挺不舒服,但我也不好说些什么。这一次就当是花钱买教训了,以后她再怎么死缠烂打,我都坚决不会妥协。
宋晓雪去对面的宠物店买了几件狗狗的衣服和一些小玩具,就提出要打道回府。
“我看网上说静安堂是S市最适合逛街的地方才来的,没想到不仅没意思,卖得都还是那种廉价的衣服。”她语气中的嫌弃非常明显。
我敷衍地笑了两声算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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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家才5点,姜越还没回来,也没给我回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