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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从武馆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只有身上那个还未来得及除下的双肩包,里面有她各种证件以及因为工作缘故所带的简单换洗衣服。
事实上,她的东西也不多。
她不热爱打扮,女孩子的玩意并不多,除了衣服大概就是留在阁楼里的一些书和儿时的漫画碟片之类的收藏品,再无其他。
从姜家武馆离开的时候,姜槐隐隐有种,自己永远也不会回去的想法。
这个念头让她觉得可怕。
喝醉酒的癫狂的姜山固然让她感到陌生害怕,他的谩骂他的巴掌他对她挥舞的拳头颠覆了她二十几年来的所有认知,可是那终归是养育了她二十几年的人,她唯一的亲人。
恐惧褪去后,姜槐更多的是无所适从,变化来得太快,给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从前有多温暖,这一刻就有多残忍。
若不是陆沉舟忽然打来的电话,姜槐还不知道会在马路边站多久。
他是打电话问她的伤的——回南泽后,姜槐一直没见过陆沉舟,他正值事业上升期,手上除了真人秀广告还有两部配角的电影,俨然成了空中飞人,忙得不可开交。
姜槐不愿意将自己的难堪暴露在别人面前,手机响了很久,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可喑哑的鼻音仍旧泄露了她的不安。
陆沉舟只听她的声音,便察觉到不对劲:“你怎么了,在哭?”
他不问还好,这么一问,她的眼泪又出来了:“没有。”
“你在哪里?”
知道她不会说,陆沉舟也不纠缠这个问题,直接单刀直入。
姜槐不想她看到这么狼狈的自己,不吭声。
“姜槐,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他极少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她说话,姜槐望了一眼周遭,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来过这个地方:“我不知道我在哪。”
“你发个定位来。”
陆沉舟来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