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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劲锋听着她的诉苦,话里行间多么熟悉,云澈与曾经的他何其相似,经历过的事情也是相同的。所以,当他接到惠阿霓的信后,立即做了决定,他要回来,回上海来。
“嘉禾,我一直很后悔。当初云澈求学,他自己一直想去日本陆军学校念书。而我……接受你的建议送他去了美国。这些年过去,我真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你也晓得,云澈从小的梦想是做兵王!”
肖劲锋离开座位,双手握着她的柔荑,几乎半跪在她面前,“阿霓,云澈做兵王的梦想根本不是他自己的梦想。小时候他看着博彦拿枪威武自己就吵着嚷着要做兵王。他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到了部队,那也是一团糟啊!”
“可是……”惠阿霓的眉头打了三四个结,“云澈的未来该怎么办?一辈子做秘书?”
“你别担心了,云澈脑子活,思维快,外语好,交际能力强,又懂西洋东洋礼仪。我看,是做外交官的好苗子。总统说了,将来我还是要回外交部的,云澈我一并带走。而且外交官比当兵可安全多了,你也放心一些。”
惠阿霓斜着眼睛瞪他两眼,把手里的手绢对着肖劲锋的鼻子掷去:”你这家伙,我是请你来把他劝回去的,你不但不劝还想把人带走!”
肖劲锋伸手接住手绢,求饶状拱手笑道:“云澈也是我弟弟嘛,而且我真是为了他好——”
“狡辩!”
今天没有阳光,午后还刮起一阵小北风,吹乱了叶子也吹乱了头发。
宜维站在走廊里透过玻璃窗不住想往里偷看,即便什么也听不见,也使劲把身体靠上去倾听。
“宜室姐姐,你说他们在讲什么?我只看见大嫂和嘉禾哥哥在笑——你说,他们是讲到什么事,这么高兴?”
“那还不是云澈的婚事。”宜室老老实实。
“除了云澈的婚事呢?”宜维坏心的说:“两个人二十年没见,总有许多话要说吧?我估计大哥现在在松岛正恼火得不得了!哈哈——”
“大哥恼火,你很高兴啊?”
“一点点吧。”宜维吐了吐舌头,“以前我总看不懂他们三人的关系,长大后我才知道,他们就是书中所写的那种三角恋!”
“别乱说!”宜室在妹妹头上敲了一下。
突然走廊尽头人影一闪,她们都吓了一跳。
“谁、谁在那儿偷听?”
上官宜维人都软了,赶紧和宜室两人快步追了过去。
茉莉惊出一身冷汗,她并不是故意偷听的!刚巧走过来,听见她们的谈话。躲也没地躲,刚转身想走,就被逮个正着。
两姐妹赶到走廊尽头,隐约只看见人影儿的一片衣角。
宜维气急败坏,脸色都变了。
“这家里从来没有下人偷听主人谈话的事!一定是她——”
“宜维!你没证据可不要冤枉人。”
“我认得她的裙子。”
宜维提起裙摆,迈开步子追了过去。奋力拐过墙角,不幸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呦——”
上官云澈钢筋水泥般的胸膛差点撞塌她的鼻梁。宜维吃痛捂住鼻子,宜室接住她碰掉的眼镜。
“哇啊,”云澈恶人先告状,摸着自己的胸膛说:“你抓贼啊!跑这么急,心脏病都被你撞出来。”
宜维恨恨地盯着眼前的搅局鬼,跳起脚尖越过他左右肩膀去看。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用他的身体把她的目光堵个严严实实。
“细姐,你找什么?”他笑嘻嘻一脸无辜。
宜维冷哼,从宜室手里拿过眼镜戴好。越想越气,手指点着上官云澈的胸膛说:“上官云澈,你这是包庇。”
云澈笑笑,四两拨千斤的回敬宜维道:“细姐,你这是诋毁。”
“我有没有诋毁,你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你更清楚!别被爱情蒙蔽了眼睛,看不清道路。”
“呵呵,谢谢细姐姐关心,我视力好得很,不戴眼镜都比你这戴眼镜的看得清楚。”
宜维气得鼻子都歪了,头也不回地走了。
宜室望望离去的妹妹,无奈地拍了拍桀骜的弟弟,小声说:“你啊,就是嘴皮子厉害。留点口德,她到底是你细姐姐。”
“咚咚”作响的高跟鞋终于离开,躲在巨大盆景后面的茉莉差点软到地上。幸好,上官云澈伸出一只手来扶住她,“你听到了什么,让我姐姐们急成那样?”
茉莉咬了要嘴唇,不知该怎么措辞才好,“我听见……她们讲,你大哥、大嫂还有肖部长……是三角恋。”
他沉默良久,捏了捏手心里温软的柔荑,非常严肃地对茉莉说道:“茉莉,快忘了我姐姐们讲的话,将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说出去。”
隐秘的情事,是这个家庭最深的秘密。
茉莉半懂半不懂,在他殷切的目光下落下誓言,“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说出去的。”
云澈安心地吐了口气,把她抱在怀里,小声说:“我细姐就是急躁脾气,想什么做什么,不计后果。今天她说的那些话事关我大哥大嫂,所以也是吓坏了。你别和她计较。”
茉莉想到上官宜维在泳池的所作所为就有些胆寒。她拥紧了云澈,努力把脑海中冷漠无情的上官宜维祛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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