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 74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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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从一品:妃

正二品:昭仪、昭媛、昭容

从二品:修仪、修容、修媛

正三品:婕妤

从三品:贵嫔、贵姬

正四品:贵仪、贵容、贵媛

从四品:淑仪、淑容、淑媛

正五品:德仪、德媛、德容

从五品:婉仪、婉媛、婉容

正六品:嫔、姬

从六品:良媛、良娣

正七品:容华

从七品:贵人、美人、才人

正八品:常在

从八品:小仪、小媛、小娣

正九品:宝林

从九品:选侍

正十品:御女

从十品:采女

楔子

大禹皇朝顺元二十七年秋, 病了两年的元启帝元酆自知时日无多, 于顺元二十七年十月十日早朝颁下圣旨:立其第六子景王元暻为太子。

顺元二十七年冬,元启帝终究没有熬过这个冬日, 于顺元二十七年十二月九日寅时三刻在乾元殿崩逝。

顺元二十八年一月十日,新帝元暻登基, 改国号为盛元, 至此顺元二十八年正式改为盛元元年。

大禹皇朝盛元八年十月,皇城内时隔六年再次传出选秀旨意,任七品以上官员家适龄女(十四至十七岁)于盛元九年三月入宫选秀。选秀旨意一出,可谓是各方震动, 官宦之家更是迎来送往, 走动频繁,各自探其深浅。

大禹皇朝现任国君元昌帝元暻, 先帝第六子,十七岁登基, 二十一岁铲除其叔父良王及其党羽,夺回政权, 正式亲政。

现盛元八年, 景帝元暻羽翼已丰,政权牢固, 正值青年, 膝下只有一子两女。三年前原也是选秀之年, 但因江南水患, 边境不稳而取消。明年又逢选秀之年, 各方早有猜测,生怕选秀再次取消。但不管选秀与否,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玉珺接了旨。

众人起身后,沈大爷沈哲臣赶紧给传旨的公公塞银子。公公也不推辞,收好后婉拒沈家的挽留,就回宫复旨了。

沈玉珺没想到她能得个从六品的位份。要知道大禹后宫嫔妃除了从潜邸进宫的哪个都是要从低位慢慢往上爬的。

她现在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感觉轻松很多。宫里是有规制的,六品以上的嫔妃进宫是可以带两个丫鬟的,六品以下只可以带一个。刚刚入宫,一切都很是陌生的,身边如果再没个忠心的人,那可真是寸步难行。现在倒是意外之喜了,之前她还在犹豫竹云竹雨带哪个进宫,现在可好了。

沈家众人也很高兴,从六品已经很不错了,后宫嫔妃家势再盛也都是从低末位慢慢升上去的。位份高点,总是会好过些。

未时竹云从第二楼买了糕点回到秀诗楼,进入内室。见室内只有小姐和竹雨便说了听到的消息:“这届秀女,封位最高的是被封为婉容的叶裳玫,”竹云喝了口水继续道,“还有姬位沐韵芷;嫔位朱琪;良媛就您小主,良娣鲁云隐、姚若彤;容华周凝语、窦明珠;美人萧蕊妮、冯嫣然;常在柳慧、钱洛惜,其他都在八品以下。”

“还好,最高的是从五品的婉容。”沈玉珺听完竹云的讲述就只说了一句话,继续看书了。

过后几天,沈玉珺带着竹云竹雨跟着内务府派下的嬷嬷学习宫规。竹雨竹云是九岁那年沈玉珺向父亲求来的。她们都是孤儿,被沈家收养培养,以后作为暗子的。竹云心思整密,还会拳脚功夫,竹雨懂得医理,擅长膳食。有她们两个陪着,她也多了几分底气。

三月二十五日,这也是沈玉珺在家过的最后一个夜了,所以沈家特地办的热闹些,连沈玉珺的叔祖一家也过来了。

相聚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晚上,沈家齐聚宁寿堂,就连沈霖也来了,到底是嫡亲的孙女。这一入宫,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珺姐儿,明日你就要入宫了,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还有什么缺的?”老夫人握着沈玉珺的手,含泪问着。一旁的女眷也都拿帕子擦拭眼角。坐在老夫人下手的戚氏早已忍不住泪流满面了。

“娘亲,每年的正月初三,您都可以和祖母一起进宫看我,您可要高高兴兴地送我出门子呀。”这下连老夫人也忍不住哭了。出门子,终究是家里对不住她。

“都不要哭得,小主明天就要入宫了,有什么要交代的赶紧些。”沈霖阻止到,他心里比谁都难受,他愧对沈家的列祖列宗,愧对沈家的子子孙孙。

叙话完后,老夫人叫了沈玉珺去了寝室,把一本小册子给了她,交代到:“这是沈家在宫中的人脉,你祖父让我交给你,你千万保管好。”

沈玉珺知道作为曾经的世家,在宫中肯定有自家的人脉,但没想到祖父会把它交给自己:“祖父祖母放心,珺儿不到非常时期,绝不会轻易动用这些。”有这些关系在,保命也会容易些,她也不做推辞。

沈老夫人抬手轻抚着沈玉珺的黑发轻言:“好,祖母知道你稳重,但一入宫门深似海,你一切要多加小心,万万要保全自身。宫外我和你父亲也会约束家人谨言慎行,必不会给你招惹麻烦。”

沈玉珺跪到老夫人面前,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孙女以后不能再在祖父祖母膝下尽孝了,万望祖父祖母多多保重!”

“快起来……快起来,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

“是,祖母也早些休息。”

沈玉珺回到秀诗楼,就见母亲坐在正屋。

戚氏双眼还红肿着:“回来啦,你们都退下吧,苏妈妈你守着门。”

“是”

“娘亲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沈玉珺坐到娘亲身边,亲昵地挽着她的左臂。

戚氏握上女儿的手,捏了捏,柔柔软软的,又忍不住有些哽咽:“进宫后,不管得不得宠,你都要以自己为主,你父母哥哥都只希望你平安享乐。”

戚氏拿出娘家的信物:“这是你外祖母和舅舅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给你的,戚家曾经有恩于太医院成老太医,你拿着戚家的信物,成老太医自会助你的,你要小心收好。”

沈玉珺接过代表戚家的竹纹玉佩:“娘亲,无论将来发生什么,女儿都会好好照顾自己,你和父亲,也要照顾好自己。”

这一夜,戚氏没有回桐知堂,她想陪女儿再多待一晚。晚上戚氏想了很多,也讲了很多。告知沈玉珺许多内宅后院的污杂事。

同样也稍稍提及了些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还有在床笫之间如何取悦男人。这些虽羞于口齿,但为了女儿日后,她还是勉勉强强地说了。男人就是那么回事儿,高兴了什么都好说。

天刚刚露白,沈玉珺就坐着内务府的轿子,在沈家众人的相送下,离开了沈家。戚氏见疼入心肺的爱女离家,强忍着泪水,由大儿媳梁氏搀扶着目送轿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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