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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才啊,陈奶奶刚怀疑徐家姑娘拿来的糕点有问题,就丢了,你想吃的话,陈奶奶给你做点,明天路上吃。”陈奶奶见清乙一直乖乖坐着,便说道。
清乙却拿出装干肉的小袋子,拿了一小袋子给陈奶奶,“陈奶奶,我不想吃糕点,这是肉干,你跟陈爷爷尝尝。”清乙说着,也拿出一块塞嘴里,吃得可香了。
陈奶奶却是不肯接,现在外面肉那么贵,单单一条蛇就十多两银子了,他们可不能占林小兄弟的便宜。
“陈奶奶就不吃了,牙口不好。”陈奶奶找说词,其实她跟老伴,牙口现在都好,前几天老伴抓到的两只老鼠,他们就弄了一只来吃,现在还留着一些,也是弄成了肉干,虽然非常少,但也能每天吃点,可不敢像林小兄弟这般吃。
清乙也不勉强,放下一小袋子后就说回屋去了,让陈奶奶看到他哥哥回来了叫他。
陈奶奶和陈老头看着桌上那袋肉干,最后还是陈老头将那袋子塞到陈奶奶手里,“这个竟然是林小兄弟的心意,你就收着吧。”陈老头脸皮厚,觉得留着给老伴吃也好啊。
陈奶奶白了眼陈老头,也不舍得开了吃,拿回屋里,放到明天要带走的吃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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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暗下来之后,清乙拿着画了黑鹰的白纸夹在两手间,双手结印,桌上的纸鹤叨着画了黑鹰的白纸离开,飞去了徐家的方向。
清乙在纸鹤离开之后,身子瞬间无力,扶着桌子走到床边,躺回床上休息。
林洪忠回来时,手里抱着个被黑布包了好几层的盒子,没有吵醒清乙,将那个盒子放到大木架的隔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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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早,陈老头夫妇在林家兄弟俩起来后,就将大门开着,让村里的人买他们不拿走的东西,傍晚时候等林家兄弟回来,就一起赶去镇上,在客栈里住一晚上,第二天大早和流民队伍,一起跟着商队穿过沙漠。
陈老头夫妇将自己家的东西都甩卖的事,村里的不少人都来看看有没有能用得上的,倒是范氏一听陈老头家要搬走,马上跑过去打听,她这几天每次过来问陈老头家的几户邻居,有没有看到养子和二儿子回来,那些人都说回来又出去了,她老是碰不到,更别提跟养子要银钱了。
现在听到陈老头夫妇甩卖东西搬走,以为是养子买了陈老头家的东西,忙赶过去,看看能不能碰到养子,拿点给小儿子买的粮钱。
可是将陈老头宅时的人都看了,都没看到养子,忙去抓着跟村里人讨论价钱的陈奶奶问:“陈婆,洪忠是不是跟你们买了这个房子?他现在在哪里?家里现在可揭不开锅了,他有了银钱,也不接济下林家。”范氏说得可怜,可是陈奶奶和旁边听到的村里人却没一个觉得林家可怜,当年元家,那可是真正的富户啊,还不知道是怎么被林家败完的,现在也好意思跟断了亲缘的养子要银钱。
陈奶奶将范氏的手拿开,“洪忠可没买我们的房子,只是借住了几天。”陈奶奶没有说洪忠和他二弟会跟他们一起穿过沙漠,也是在临走前,被范氏缠住,看范氏这几天每天过来找人,找不到就骂的架势,如果知道了洪忠跟他二弟要离开,肯定去吵闹一番,就为了能拿到银钱。
旁边的村里人自然也是知道林洪忠跟他二弟要走的,只是见陈奶奶没说,他们也就没说,谁让林家现在是穷户了,跟他们问话,还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
范氏听到陈奶奶说养子没买房子,反而高兴了,养子买了房子,手头上的银钱说不定就少了,她能拿到的就少,现在听到养子没买,便急着问:“陈婆,那洪忠现在去哪了?”范氏怕养子拿银钱去挥霍了,赶紧问。
“不会回来了,我跟老头子也要搬走了,哪管人家年轻人要去哪里啊。”陈奶奶说完,又拉着村里的人看东西,能买他们都尽量卖了,都是些拿不走的东西,沙漠里只带些衣物和吃食,到了南面城镇,找好了房子,再重新置办。
范氏没得到消息,看到陈奶奶家里的杂物,趁着陈奶奶不注意,随手拿了个没付银钱就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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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洪忠这次是用大木架背着清乙去了他们之前的山头,将清乙放下后,两人就去看坑里的蛇鼠。
林洪忠看到里面的蛇鼠比前几天的都多,就马上将清乙拉到远点的地方,自己拿了药粉上前洒进去,等里面都没有动静了,也不让清乙过来,而是自己拿着竹尖处理蛇鼠。
清乙只好坐在一旁,拿出没有画东西的白纸,看着林洪忠的面孔,还有背后的大山,不由自主的就将这个画面画在了白纸上。
刹童就一直围在林洪忠的旁边,看着林洪忠处理那些蛇鼠,雪童则跑回了识海空间。
土地婆儿是一直关注着徐香莲的举动,在发现徐香莲拿着徐家的所有首饰,还有一些布料好的衣物后,就带着包裹去了镇上。
土地婆儿连忙将事情告之清乙。
“真尊,徐香莲应该是拿着那些首饰当卖后,明天也跟着穿过沙漠。”土地婆儿猜测道,权力和身份,让徐香莲根本没了理性,在这里勾搭不到林洪忠,还是不愿意放弃将军夫人的位置,可是她也不知道真尊将那个画了黑鹰的符纸放在族老宅子是何用意,难道徐香莲离开了又会回来?
清乙神色没有变化,继续在白纸上作画,白纸上,男人的粗犷轮廓已经逐渐清晰。
林洪忠处理蛇鼠完,就生了火,将蛇鼠肉放在上面烤,烤好的蛇鼠先叫清乙过去一起饱餐了一顿,后面烤好的蛇鼠肉全部放在烈日下晒着。
在林洪忠都弄完了之后,清乙也已经将画好的白纸放回了怀里。
等到下午回去前,林洪忠将陷井封了,将晒干的肉都收好装在麻袋里,现在的麻袋已经鼓鼓的,除了底下的衣物,上面全是肉干和果干。
“二弟,回去了。”林洪忠背起已经放了一个大麻袋的大木架子,半蹲下来,让清乙坐到木架子上。
清乙却是站着不动,“哥,会不会太重了。”清乙有些担心。
林洪忠哈哈大笑了几声,“哥搬过更重的货物,有几千斤。”
“......”
清乙摸了摸怀里的符咒,终是没拿出来,乖乖坐到木架子上。
他的符咒,可以搬万斤的东西,他不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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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后,林洪忠和清乙回了陈老头家里。
此时陈老头家已经没人了,里面的东西也卖得差不多了,陈老头夫妇就坐在屋里等林家兄弟回来。
见到他们二人回来了,便拿了些吃食出来给他们填肚子。
林洪忠和清乙都拒绝了,林洪忠拿着用完的水囊,都接完了水后,跟清乙休息了会。
傍晚,林洪忠和清乙,还有陈家老夫妇二人,没跟村里人多打招呼就离开了村子。
四人的衣服都穿得破烂,除了清乙,陈家老夫妇都背着个木架子,陈老头的木架子比陈奶奶大些,原本陈老头不让陈奶奶也背东西的,但陈奶奶却还是固执的要背,她身体还算硬朗,陈老头拗不过,只好买了个小的给陈奶奶背。
清乙一路上就闭着双眸,趴在木架子上,一句话都不要跟洪忠说。
林洪忠以为二弟困了睡着了,脚步走得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