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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颜看着手机愣住了。
她的心情很复杂,到底是不是易可卿?
女人颤了颤声音,努力让自己平静,“我在学校。”
“学校?”
对方不可思议的语调从传声筒里传了过来,伞颜面色已渐入冰冷。
“没事的话,我先挂了,今晚我回别墅。”
现在妹妹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她不想跟易可卿废话,更何况那个男人是她永远都无法猜透的,他不可信。
伞颜独自站立在抢救室外,直到医生推着伞清出来,她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及时。”
医生心累的朝她点了点头。
伞颜跟着妹妹的车床,一路照顾到病房。
安顿好伞清后,她才离开。
冬天的日照总是很短,下午六点天空已经黑掉了。
伞颜将自己那份孕检报告放到包里,打了车回到别墅。
灯火通明的客厅里暖气开的很足,与外面冷冽的温度成了明显的对比,伞颜刚一进屋,就因为冷热交替的温度变化打了一个喷嚏。
易可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身上,男人专注的望着雕花茶几上那些纷乱的文件,听到这边传来的动静他才抬头。
入目的女人头发略湿,想是天太凉了,外面的冷气遇热自动化成水。
易可卿又看了看正往自己跟前走来的女人,即使她的身上批了一件棉服,但仍然单薄,她的面上没有一丝情绪,眸子里却对自己染着一层淡淡的恨意。
她?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