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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的心咚咚跳了起来，但是怎么好像两个小团子刚刚扑上去叫娘亲了？
“我是司命啊，望舒，你好差的记性。”
望舒瞪大了双眼，压根就不相信。
“怎、怎么可能？司命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司命是什么样子？”
止兮饶有兴趣的看着望舒惊讶的表情。
自从第四世的时候，她就不见了踪迹，后面的事情，她压根什么也不知道。
在她的记忆里，司命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小仙女，霓裳则是牛逼哄哄的上古魂魄。
“司命…她长得不好看，也没什么气场，一眼看过去，没心没肺不靠谱，而且…”
望舒的话还没说完，她每说一句，止兮的脸色就黑一分。
而此时，边上的九天还有两个团子都笑了起来。
望舒看到止兮黑着脸，她深吸了一口气。
“而且她也没有你这么厉害，你…我说错什么了吗？”
止兮抽了抽嘴角，她咬牙切齿的道：“你没说错什么，只是我在你心里竟然就这么不堪？”
“你你你…你别过来…”望舒脸色惨白的后退了一步。
下一瞬，止兮朝着她扑了过来，一抬手直接揪住了望舒的耳朵。
“啊…疼疼疼…放手，耳朵捏坏啦！”
“你还知道疼！”
“你真的是司命吗？”
止兮捏得更用力了几分。
“啊啊啊…你真的是司命啊，手法一模一样啊，专挑痛点啊…”
“你记性不错。”
“九天，救我，司命欺负我！”望舒大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