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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晃着自己的脑袋，试图保持清醒。
可是耳边，却总是回荡着一些过往的声音。
【爸爸，你给小乖讲故事好不好？】
【爸爸，你带小乖去游乐园好不好？】
【爸爸，我好想你啊，你下班后要早点回家陪小乖和妈妈好不好？】
那时候，不管小乖怎么提要求，韩御城的回答，只有一个宠溺的‘好’字。
“爸爸，十四年了，你在天堂……还过的好吗？”
小乖趴在课桌上，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压着声音，哭的不省人事，消瘦的肩膀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这十四年来，她每天都沉浸在一个悲痛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下课后，小乖还是保持趴着的僵硬姿势。
刚上完课的英语老师看了，直摇头，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叹了一口气，回到了办公室。
“程老师，你刚才和韩子衿同学说了什么啊？”英语老师凑了过去，半信半疑的问道。
正在备课的程瑾瑜抬起头，“怎么了？”
“我看她出了办公室后，就一直在哭，刚才上英语课时，也没停呢，她趴在桌子上，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程瑾瑜握着笔的手，顿了一下。
他敛下视线，若有所思。
英语老师见状，没打算多说什么，她刚准备挪开步子，但忽然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她回过头，朝程瑾瑜甜甜的笑着：“程老师，晚上有空吗？”
“嗯？”
“能一起吃个饭吗？哦，对了，最近有部超好看的好莱坞电影上映了，我买了两张电影票，想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