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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
容亦琛忽然微一点头，然后握住她的手，走到霍秋若面前。
“你刚刚不是要把她扔下去吗？现在就可以。”容亦琛面无表情的开口，“霍秋若现在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宋晨语也面无表情，看着霍秋若。
她盯着霍秋若额头上的伤口。
霍秋若听到了容亦琛的这句话，眼睛猛然瞪大：“什……什么……亦琛，你在说什么……你，你怎么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的。宋晨语，你动手吧。”
“我把她丢下楼去，出了人命，怎么办？你担着吗？”
“我担着。”容亦琛说，“如果这样，可以泄恨，可以让你觉得痛快的话。”
“杀人偿命。”
宋晨语说了这四个字。
霍秋若已经蜷缩成一团，想要爬起来，但是又没什么力气。
容亦琛抬眼，望向窗户外面：“不会让你偿命的。”
“是吗？”
“假设现在你把霍秋若给扔下去了，那么，谁知道她是怎么从摔下去的？是失足？还是自杀？”
宋晨语一听，笑了：“原来是这样啊……霍秋若，你听到了吗？”
“亦琛，你……不，你不能这样做，不能！”
宋晨语冷冷的看着她：“霍秋若，你现在的生死，就掌握在我的手里，你明白吗？所以，你去求容亦琛又有什么用？”
“你，你不敢的，你怎么敢这么做，你不会把我扔下楼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