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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时候手中越发用力，几乎能看到素衣手指变的微红的皮肤，引得素衣嘶了一声，明显被他握疼了。
雪狼和清漪都听见了素衣的轻呼声，下一刻看向沉烬的眼神就变了。
雪狼甩着脖子上厚厚却白的发亮的毛发，扬起了手爪子。
清漪则是从院子里古树的方向收回了目光，眼神深沉的看着沉烬。
她并不说话，薄唇嫣红如血，轻微抿着。只是谁都能看得出来，那垂落在沉烬与素衣握住的手上的目光半点都不和善。
沉烬恍了恍神，不好意思地松开素衣，“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
素衣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眸里露出几分光亮，定定地看了沉烬一会儿，又顾自想了半天才极为纠结的说:“沉烬，我以前脑子不好，总是记不清楚事情。但是这两天我好像又记起一些东西了，那个、你好像不能求娶我……”
“……”沉烬哽住了，说不出来话。
他与她的情分，暮离不是已经同意了吗？而且，就在战前，素衣不是也答应他了吗？
两个人永远陪着对方一辈子……
所以，现在算什么？
过河拆桥？
变卦了？
暮离！！！
沉烬恨恨地转身要走，暮离必须给他一个说法！
然而，一只纤细美好的手拉住了他，只听素衣格外认真的说:“离离好像曾经说过，她手底下的人，只娶，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