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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床单上,几道浅浅的指痕。
南绯的指腹在上面摩挲,骨节凸起,指尖干燥、发痒。
心绪不宁。
左祈深撩起她肩上的长发,将风筒出风口控制在离它大约五厘米的距离,一寸一寸,从发顶往发尾挪动,眸底沉沉的一片黑。
脖颈处微微发痒,仿佛血管在叫嚣,喉结滚动。
要是以往,他帮她吹头发,南绯会一边弯着眼睛笑,一边抬起手勾他的脖子。
素白纤细的手指,指尖在他的后颈轻点,偶尔刮过他的喉结。狡黠、刻意地撩拨。
然后他会扔了风筒,抚摸她头发的手指落在她的后颈,顺着她背后脊柱那块凹槽滑下去,推高她的裙子,粗砺的手指握住她瘦软的腰,将她推倒在床上,看她仍未干透的慵随长发在床单散开,桃花眼波光流转,像女妖,摄人精气。
但现在,她只是挪开目光,长睫颤动。
捧住她发丝的手指动了动,左祈深眸色愈发的暗沉,手腕转动,指尖从她的发尾滑到她的下颌。
“南绯。”他低沉沉地叫她的名字,指腹灼烫。
咔擦一声,风筒被关掉,原本填充房间的喧闹轰隆声悉数消失,空气安静。
壁灯投下昏黄光线,男人单手拎着风筒,眉目冷峻,袖口挽到肘心,身形颀长,影子斜在床边。
他的指腹贴在她的下颌上,似乎在轻轻摩挲。
南绯低着眼,搁在床单上的手指收紧,心口又涩又痒又发烫,不知道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她还是没抬头。
左祈深看着眼皮上面的浅浅月牙般的褶皱,唇线抿直,搁在她下巴上的手缓慢地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