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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慎珩声音十分淡漠平静,好似是谈笑间议论今日天气,而并非取人性命这样的大事。
夜肆只觉得眼皮一阵狂跳,他于阳谋阴谋方面向来不如周从考虑周全。
若是从哥此时在,会怎样规劝?
在夜肆看来,这也并非是个厉夫人彻底撕破脸的好时机,毕竟,静微小姐现在也在滇南。
而少爷自己也未恢复,若他杀了金芝,惹恼了夫人,夫人直接命人取了静微小姐的性命,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知道你顾虑什么,从前藏着掖着忍着,不过是换来她受这样一遭罪而已,既如此,那我就让他们知晓我的心意已决,那么,他们若再想对静微动手,也得考量一番,能不能承得住这个后果了。”
厉慎珩摆了摆手:“夜肆,你现在就动身吧,记住,去了帝都,不用太过遮掩,取了那狗东西的人头,收拾好了,带回来见我。”
“是,少爷放心吧,我现在就动身。”
夜肆告退,厉慎珩这才有些疲累的闭上了眼。
希望经此一次,母亲能彻底明白,有些事,她是无法阻挠的,有些人,她是再不能伤一根头发的。
……
阿兰被吊在树上,已经整整两日。
这两日,她非但要经受鞭刑的折磨,玄凌甚至连一滴水都不让人给她。
阿月阿彩的处境稍微好一些,但也在烈日下整整跪了两天了。
阿兰的丈夫带了三个孩子倒是逃的无影无踪。
玄凌听到下属汇报,不由越发冷笑。
“鞭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