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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也是为了避开宗澈和安向晚,昨晚宗澈的示威让他自觉狼狈。
江洛凡拿早餐上楼进阿鱼房间后十几分钟,恭泽小俩口的早餐差不多吃完,才看到那一家四口姗姗走进餐厅,身后两只小兽不紧不慢地跟着一同走了进来,各就各位坐好,等着安向晚投食。
*
楼上,阿鱼房间里。
昨晚恭泽给她打过镇定剂后,她并没有做恶梦,等她苏醒过来已是天亮,睁开眼坐躺在床上失魂落魄的发着呆,父亲临死前遭到子弹爆头溅了她半身鲜血的画面,反反复复地在脑海里播放,完全控制不了。
直到江洛凡敲门进来,才让她得以喘口气,倘若让她一个人待着,就会有种喘不上气的压抑与悲痛。
“好些了吗?”
江洛凡单手打开门扉,另手捧牢摆满早餐的托盘,走进门后关心地问了句,稍侧身轻轻合上门扉,修长笔直的腿肢迈着不紧不慢的脚步走到她床边,将托盘暂时放在床头柜上,转身走去将窗边那张编织小方桌挪到床边,再将早餐摆好上桌。
阿鱼静静地看着他,不知所措的心情总算得到了平静,听到他的关心问候,启唇又合,她现在一点也不好。
江洛凡见她愣神没作回应,大概也猜到她不可能这么快就能从打击中缓过来。
“先吃早餐吧,要难过也要填饱肚子才有力气难过。”
他不会哄女孩子,这话说出口他自己都觉得尴尬。
可听在阿鱼的耳朵里,却是体贴不已的话语,心里顿时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