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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嘉墨彻底慌了,停住下面的动作,从她身上伏起身,眯起眸,惊慌失措的抬起她的脸,哑着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唇,动了动。因撕裂疼痛而惨白的脸上,忽然绽开一抹凄楚的笑,那笑容落尽薄嘉墨眼底,彻底腐蚀了他的心脏。
他慌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慌乱。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真的彻底离他远去了。
这是他和唐柔分开时都不曾有过的慌张。
秦芷儿咬住唇,额上,薄薄冷汗都渗了出来,凑过去贴到薄嘉墨耳边,嗓音很轻很淡:“亲自检查的答案,你还满意吗……?”
一瞬间,薄嘉墨的眉皱起,将自己退了出来。
她又是疼得浑身一颤。
他迅速的为她整理好衣容,疑惑慌乱蔓延了他的四肢百骸。
薄嘉墨俯身上前就要抱她,却被秦芷儿躲过。
忍了太久,忍了太多,忍得太辛苦。
这些年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的真相和酸楚,当年离开他的苦衷,一路走来的心酸孤独,在此刻,摧毁了她最引以为傲的的倔强。
晶莹透明的泪,宛如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止不住的从眼眶滑落。
薄嘉墨的心脏像是被狠力揪了起来,锥心刺骨的痛,一寸一寸折磨着他。
他的喉咙干涩发哑,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忽然将她拥入怀里,大掌扶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轻柔吻去她的泪水,哑着声:“对不起……”
她贪恋的闭上眼,享受这片刻的,久违的拥抱。
纵使此刻万箭穿心,她也不想拒绝。
已经整整五年,没有感受过他胸膛的热度了。
半响,在薄嘉墨以为终于要坦诚相待的时候,她忽然开了口,声音轻飘飘的,却笃定十足:“我可以走了吗?”
薄嘉墨浑身僵住。
秦芷儿抬手抹去了泪水,重新藏起了所有情绪,那些柔软的东西,早在五年前就被她埋葬得一干二净了。
她烟行媚视的望着他,发肿的红唇魅惑一勾,推开他,径自从盥洗台上跳下来,腿间疼痛袭来让她细眉一蹙,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无恙的模样。
“这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吗?”
她脚步有些飘,踉跄着走出门口,身形微滞,侧了半边头:“我不欠你了,嘉墨……”
直到秦芷儿离开很久,薄嘉墨都保持着之前的动作,呆滞的站在原地。
“啊!你这人做什么呀?这可是女厕所!”
他终于晃过神,低眸,眼底一片血红,瞥了眼惊慌失措的贵太太,微微颔首,声线沙哑不已:“抱歉。”
“什么人啊,好恐怖……”
薄嘉墨跌跌撞撞的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笑。
世人都说他和陆南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一个温润儒雅,一个冷漠如霜;一个美人在怀,一个却至今孑然孤独。偏偏就这样看似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却能成为最好的兄弟。
但只有他知道不是相反,而是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