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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涛哥早早打来电话询问送礼的情况,得知我送礼被拒以后,他开始为工程项目担心。我无法告诉他实情,只能敷衍塞责,叮嘱他准备好施工就行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市里的房子已经装修妥当,孔梅和赵敏买好了家具和生活用品,赴敏每天都会去新房放放气味。秀水的饭店和住宅也遇到了买家,签定好买卖合同,我们约定好十月一日搬家。
搬家前一天的晚上,我失眠了。这里的一切都将另有所属,我不仅失去了小屋,也把六年来的喜怒哀乐永远留在了这里。
第二天,我和孔梅早早起床,收拾好要带走的东西,孔梅叫醒儿子,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给他讲以后的生活,儿子十分兴奋,对未来充满期待。
宋姝送来了早餐,并且安排两台公司的轿货车为我们搬家,其实要带走的东西很少,主要是为了多坐几个人,宋姝和师傅等人都坚持送我们到市里。
上车前,我和孔梅不约而同向饭店和二楼的窗户张望,我看到孔梅抬手擦擦眼睛,转身钻进了奥迪车里。前面的四台车已经开动了,我转身上了本田轿车,无奈地朝饭店和家的方向最后一瞥,发动了汽车,追赶前面的车队。
路上,赵敏打来电话,告诉我已经预订好饭店,确认一下用餐人数,她和女儿几天前已经搬进了新房。
上午十点,五台车相继赶到小区楼下,赵敏早已等在那里,见到过去的同事们自然非常亲热。大家七手八脚很快把车上的东西搬上楼,对新房的格局和装修不住地赞叹,那个年代能住上这样的楼房已经不容易了,尤其这些人都了解我过去是个穷小子,每个人的脸上或多或少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吃过午饭,同事们纷纷上车回秀水,宋姝留在了最后,拉着孔梅和赵敏的手异常激动。
“以前有你们做邻居,我从来不感觉孤独,现在你们都走了,家里好象突然空荡荡的,真有点儿不愿意回家了。”宋姝说着流下了眼泪。
赵敏也跟着哭了,孔梅一下抱住宋姝,“姐,我们也舍不得离开你,你给了我们太多的帮助。”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我拍拍她们的肩膀,笑着说道:“别哭了,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宋姐当几年一把手也得调回市公司,到那时咱们还做邻居。”
宋姝抹了两把眼泪,转过身看着我,“好弟弟,姐后半生的幸福都是你给的,这辈子能遇到你太幸运了。”说着一下扑到我的怀里。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心里很不是滋味,强装笑脸,“以后要对姐夫好点儿,我们盼着你们全家早一天搬过来,咱们永远做邻居,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姐。”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宋姝立刻推开我,“有这样对待姐姐的吗?当着你两个老婆的面也敢亲?”
赵敏拍了她一下,调皮地一笑,“以前又不是没亲过,现在亲一下我们也不乎。”
宋妹红着脸瞪了赵敏一眼,“都不是好东西!”转身钻进了她的本田轿车里。
目送车子远去,我们三个人默默上楼回家,赵敏帮助孔梅归置东西。
儿子一到市里就被赵敏送去了岳母家,没有孩子在家,房间显得更加空旷,一下子安静下来。我脱掉外衣,躺在卧室里想着心事,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室内异常寂静,太阳已经西下,有限的一条阳光映在东墙上。
两个美丽的老婆一左一右躺在身边,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和满足,在别人眼里我是人生赢家,我自己也这样认为,金钱、女人、社会地位,这些让世人羡慕忌妒的我都有了,我已经不再是仰望他人的穷小子。
歪过头向左侧看看,孔梅穿着一身淡紫色家居服,面向我侧躺在身边,双手抓住我的胳膊,睡的很甜,美丽的脸庞挂着笑意。
赵敏睡在我的右侧,穿着淡蓝色的家居服,一只胳膊搂在我的胸前,一条大腿压在我的小腹下面,美白的娃娃脸贴在我的耳边,热气吹到脖子里痒痒的,忍不住凑过去在她的双唇上亲了一下,赵敏扭扭身子,伸出舌尖舔舔嘴唇,慢慢睁开眼睛,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
孔梅也醒了,笑眯眯地抬起头看着我和赵敏,“你们两个干啥坏事儿呢?”
我伸手搂住她,在精巧的嘴唇上使劲儿亲了一下。
“讨厌!”孔梅在我的胸前拍打着,试图坐起来,被我用力摁住了。
“和你们商量个事儿,明天咱们仨儿去趟省城。”
“去干嘛?”赵敏抬起头问道。
孔梅也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