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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店铺里出来一个女人,跑到我身边,蹲下来呼喊着:“哥!你怎么浑身都是血呀?”
是夏梦,我抬头看看她,“没事儿,受了点儿伤。”疼痛使我的额头满是汗水,顺着脸往下直淌。
白洁和她的司机追过来,白洁看到我的样子很着急,蹲在我身边问道:“伤在哪儿了?你感觉怎么样?”
“肩头和屁股,感觉没伤到致命的地方,就是疼啊!”我咬着牙回答。
“你刚才不追就好了,跑那么远能不疼吗?”她说着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
去往医院的路上,白洁打电话给公安局长,详细描述了歹徒的相貌,请他立即安排警力破案,我在旁边提醒说歹徒后脑被我打伤了,有可能去医院治疗。
我的检查结果很乐观,肩头上是皮外伤,屁股上的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很深,幸好没有伤到主要的神经和血管,包扎以后只要静点消炎药,然后及时换药就可以了。
白洁让我住院治疗,我没有同意,觉得伤的是皮肉,还是回家静养比较方便,于是白洁找了院长,安排一名护士定期去家里给我换药。
夏梦见我没什么事就先告辞走了,白洁让司机自己先回家,独自留下来陪我在医院输液。
我们从医院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了,白洁从医院弄了一只拐杖,这可解决了大问题,否则上下楼还真是够我受的。
回到家里,白洁扶着我趴在床边儿上,蹲下来摸着我的头问:“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儿吃的。”
我侧过脸看看她,忙了半宿,显得有点儿疲惫,眼神里尽现柔情,衣服上隐约可见血迹,心里暗想:“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那么强势的白洁,骨子里仍然是温柔与慈爱。”忍不住凑上前向她的双唇亲过去。
白洁没有躲避,很自然地迎过来,轻轻亲了两下,随即在我的后背上拍了拍,说道:“伤这样也不老实,等好了再让你亲。”微笑着起身去了厨房。
吃过饭以后,白洁回家换了套睡衣。
“这次没忘带钥匙吧?”我仰起头,向刚进门的白洁笑着说道。
白洁抬起右手,用食指在鼻子下面抹了一下,“没忘带钥匙也不回去了。”一丝诡异的微笑挂在嘴角上。
“把衣服换了吧,我给你擦擦身子。”她说着伸手来扒我的裤子。
我温顺地听从摆布,被她扒掉衣裤。白洁拿了条湿毛巾,认真清理我肩膀、屁股和大腿上的血迹,然后换了一条毛巾擦干,拉过毛巾被盖在我身上。
我回头看看她,笑着问:“啥也不给我穿啊?”
“大半夜的谁看你呀?明天再穿吧。”白洁说着躺在了我的身边。
睡梦中,我几次无意识地翻身触动了伤口,立刻被疼醒了,惊动了白洁,她总是用手在我的后背上轻轻拍两下,柔声地问:“又疼了吗?”
我立刻咬牙忍住,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