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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蓦然变得冰冷，汤九九的声音更是冷如冰髓。
“李玉华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
眼中厉光一闪而过，作为女婿，乔厉自然也不会放任凶手逍遥法外。
只是过去这么多年，想要找到证据，怕是很困难，但是不管怎样，如果真是她做的，李玉华必须进监狱赎罪。
“你别想太多，先让人去调查当年的事，我们慢慢找证据，只要她做过，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是啊小九，小厉说的对，总会找到证据的。”
看着眸带关切的两人，汤九九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我知道，妈，我不会冲动的。”
见她没什么心情，乔厉安慰性的抱抱，就开着载着两人回家。
突然知道自己母亲并不是死于意外，这对汤九九来说，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汤九九的眼神没有焦距点。
洗澡出来，看到人还是和他进去时一样，乔厉暗叹口气，迈步走过去。
“小九，快睡吧，如果不想睡，我陪你聊天。”
转过身来，汤九九平时明亮的眸子微微发红，一看刚才已经哭过了。
心中一疼，乔厉板着脸上前掰正小女人的面孔。
“我说过不会让你流眼泪的，你这样是不相信我吗？”
目光聚集到男人身上，汤九九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前倾主动抱住了这个爱她如命的男人。
“还好我有你，不然我该怎么办。”
只是简单一个动作，一句话，却让乔厉的心软成一片，这是小女人第一次这么软弱的跟他说话。
慢慢收敛着身上的气势，因为乔厉觉得，给他的感觉，现在怀中的人就像瓷娃娃一样脆弱。
哪怕他知道其实他的小九有一颗坚强的心，乔厉也小心呵护。
“不管时光怎么变迁，汤九九你记住，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和你共同进退，不管遇到什么事。”
这不是男人第一次表白，也没有说我爱你这三个字，但汤九九却觉得自己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突然想起了一句诗词。
幸得识卿桃花面，至此阡陌多暖春。
她不记得小时候，但她却记得自己长大后，和乔厉的第一次相遇，从前并不算美好，但却带给了她美好的现在。
这一晚，汤九九到后半夜才睡着，看着她有些憔悴的面容。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走到门外，乔厉拿出手机拨通明霖的电话。
“喂，bass，这么晚有事吗？”
刚因为自家bass翘班，而加完班的明霖看到自家bass来电，虽然眉心突突的跳，但还是任劳任怨的接了起来，谁让人家是老板呢。
“你留意一下李玉华的动向，有什么发现立刻跟我说。”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那两个母女也得到了报应，却又来了这么一处，乔厉自然要先知道，她们现在在哪儿，好做准备。
“好的bass，还有其他事吗？”
“还有那边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明霖声音轻快许多。
“bass放心，虽然程皓廷难搞，但我们已经在加紧安排，很快就可以拿下汤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