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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澈无语地看了眼莫卿卿。
风倾然说:“行,既然来了,多留几天玩一玩也没所谓。”
莫卿卿顿时乐了,说:“回头我就开着游艇去湖上钓鱼。”
柳子澈说:“那还真不如你跳进水里捞来得快。这么大点的游艇,一拽就翻。”
莫卿卿不满:“你能不能不拆台!”
柳子澈说:“你先掂掂自己的重量,再看看这些小游艇的载重。”
莫卿卿:“……”
青婶游到船港,轻轻松松地上了岸,两头幼崽也紧跟在它的身后上岸。这一家三口在南方省的时候连海船都见过坐过,对于太湖城的这些中小型船只根本不看在眼里。南方省的船是用异能作驱动,没有噪音,这边的船则是燃油驱动,非常吵,让三头青鳞兽频频侧目,那眼神和表情都写满了嫌弃:又破又小又烂还吵!
码头处的人乍然见到一头足有两三层楼高的大型猛兽游上岸,纷纷吓了一大跳。
好在这头猛兽身上穿着人制造的盔甲,背上还坐着人,明显是有人饲养不像是会突然蹿出来吃人,这才没造成慌乱。不过,不少人仍旧远离它们,省得一不小心招惹到被咬上一口丢了小命。
莫卿卿游到岸上,感觉到脚下的水泥地有点晃。她没敢太用力踩地面。这座水城是浮在水面上的,只在上面铺了层水泥板做路面,底下连根桩子都没有,仅靠一些带有浮力的材料支撑,她担心自己稍微用力就把地踩漏踩塌了。
虽然是民用码头,也不算小。
一旁还有货仓区域,不少人正在搬运货物和忙碌。
她们过了码头的广场空地,便到了街市上。
主干道的路面是用水泥和钢板铺成的,约有汽车双行道宽,街道两侧则大多数都是兽皮搭建的房子,最高也只有两层楼高,地面有些铺的是地砖,有些是水泥地,有些是木板,还有些用的是竹子材料,底部作为浮力支撑的,则是五花八门,汽油桶、轮胎、浮板,更有一些是由一些小船连起来的。这些水上的房子之间都隔了些距离,有一些挨得紧密些的会用铁链相连,有一些房屋之间则隔上几米远,房子外屋檐下有约有一米多宽的人行道,人行道外就是水。水面有细上的水波涌荡,水面上的建筑也不如地面上那般稳固,而是随着水有着轻微的晃荡沉浮。
莫卿卿和青鳞兽它们明显超重,走过的地方,“地面”都得往下沉一沉,路面都在摇晃。
满大街的人朝她们几个看来,那效果比马戏团上街还要吸引人的眼球。
江宾有点后悔主动凑到这群人跟前来。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伙人行事那叫一个肆无忌惮,外地来的,人生地不熟,就敢这么大摇大摆地进来,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
风倾然对江宾说:“你领我们去见这里的最高负责人。”她看得出江宾对她们的提防,不愿透露太多消息给她们,她也不愿为难江宾。她略作思量,打开青婶背上的一个行李箱,取出一本兽皮制成的工作证递给江宾。
江宾犹豫地看了眼风倾然,接过那本巴掌大的兽皮制成的小本子,接过来就见上面有用类似钢印压出来的文字“军官证”,下面发证机关是“南方省司令部”,他翻开内页,就见同样是在兽皮上用钢印压出来的字,字上还有书描的痕迹,姓名,生出年月,籍贯,部别,职务,外表特征等资料非常详细。他拿的这证件的主人名字叫风倾然,年龄外貌正好和给她证件的这人对得上,职务则是“南方省总司令”,这证件上的资料写得非常详细,证件制作精良,兽皮材料摸起来就特别不一样,不像是拿假证冒充。
风倾然又递了本证件给她,制式差不多,但是,发证机关不一样,官官证的发证机关是“南方省司令部”,后两本则是“南方省省委”,证件的主人也是风倾然,职务则是“省委书记”。
南方省的军政一把手?
江宾的心肝都颤了颤,不知道这两本证件的真假。他把证件递回去,把她们领到一片防守严密的区域前。
这在街道的尽头,建起了隔离栏,隔离栏的两侧架着重机枪,有执枪士兵把守,街道两旁的屋子就是几间部队营房式样的屋子,屋子外建有防护栏,拉有钢丝网。往里是一片广场,正有士兵在训练,后面则是一片平房。这些房子建得比外面的民居要气派得多,也讲究得多。
江宾从青婶背上滑到地上,到岗哨处露出自己的军官证,与站岗的人员交涉番。岗卫处的人拿起电话拨打进去汇报。
没多久,便有一辆吉谱车开过来,一位穿着军装的人下车,来到已经从青鳞兽背上下来的几人身边,说:“我们军长请你们进去。不过……”他看看三头青鳞兽和心机鸟,说:“这几头野兽和鸟得留在外面。”
心机鸟翻了个白眼给它,昂首挺胸,迈开爪子大步往里去。
那军官喊:“拦住它。”
站岗的士兵们见到一只鸟竟然要往里闯,纷纷端起枪,又想起鸟是动物,大概不明白枪是什么东西,于是,将枪对准天空鸣枪示警。
这对向来横习惯了的心机鸟来说,简直就是挑衅少爷的威严,它发出“啾”地一声叫唤,迈开爪子,连人带栅栏一起撞开,撞得岗位处一片狼藉,又再回来,飞到空中,两只有力的爪子直接抓透了吉普车的钢板,轻轻松松地把车子抓起来飞到空中,又再重重地扔下来,再一脚踩在吉普车上,把那摔得都快散架的吉普车踩扁,然后冲到那军官跟前,探起头,“啾———”地叫唤声。
柳子澈面无表情地翻译:“它在问你,现在它可以进了吗?”冷淡的目光扫了眼这二缺。鸟主人还在这呢,就直接让他们的兵亮枪,当她们是死人么?
那军官咽了咽口水,有点傻眼。
青婶看看心机鸟,又再看看大家,有样学样,它释放出异能催动浮力盔甲,纵身一跃,凌空几个奔跃落在广场上空来回几个蹦跳,又落在地上,把已经被心机鸟踩扁的吉谱车一脚踩到了地底下,把地都踩出一个大窟窿,它扬起头,冲那军官发出声咆哮:吼——
柳子澈继续面无表情地翻译:“青婶在问你,它已经进去了,你要赶它出来吗?”
风倾然的嘴角抽了抽,说:“小莫,你带着少爷和青婶她们出去玩。”她的话音一转,又问那军官:“你确定要把它们留在外面?如果闹出什么事,你担得起这责任,我们没有丝毫意见。”
军官说:“你们等会儿。”他赶紧去岗停拿起电话向上级汇报。
营房里的岗哨和广场上训练的士兵都拿起武器聚了过来。
柳子澈说:“我怎么瞧这地方有点不顺眼呢。”也不知道是他们的脑子有坑特意派个二愣子过来,还是想给个下马威。什么叫把野兽和鸟留在外面!就算跟着她们来的不是异兽,就算她们骑的是马,或者是开的车过来,那也得把马牵马厩,给车安排个停车位吧,直接堵外面是什么意思?
风倾然来到这里就看出这只是其中一支驻扎部队,并不是这边的总司令部之类的实际掌管部门。她是以南方省一把手的身份来的,结果,对方一个军长竟然派一个副官过来给不痛快,她当然不受他们这鸟气,说:“行吧,先去狩猎补给,我们直接上路。”又不是取西经非得来要通关文谍。一路上过来,看到的情况足够让她们对这里进行些了解。她们几个人能做的事有限,在南方省和太湖城之间还有一大片虫区,打通交道要道还得费些功夫,况且,太湖城这边不像海南省。海南省那边有沈参谋长,合作的风险小,南方省貌然和太湖城合作,合作难度大,引狼入室的风险倒是不小。她们是要往首都去,真没必要耗在这里。
柳子澈跃到青婶的背上,取了把剑扔给江宾,说:“辛苦费。”说完,对青婶说:“我们走。”
青婶又从广场里跳出来,落在风倾然和吴闷闷的身边,等她俩跳到背上,扭头招呼上学着它的样子进入广场的两头幼崽,用异能催动浮力盔甲,飞到空中迈着腿飞奔远去。
心机鸟展开翅膀,扶摇而上,发出几声清脆响亮有力的叫声,飞远了。
莫卿卿扔了个白眼给那军官,指指江宾,说:“就你这眼力劲,跟他比起来,你就是个瞎的!”她扔下句,说:“行了,回去跟你们的负责人说,想要再跟我们南方省和海南省建交,做梦去吧你们!”转身,纵身一跃,在空中拉过一道残影,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水城的围墙外,走了。
军官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对江宾板着脸吼:“你带来的是些什么人?”
江宾抱紧怀里的剑,幽幽地说道:“南方省的军政一把手,原本她们是要往无锡去的,我好不容易说动她们带过来,就让你给得罪走了。”他顿了下,说:“哦,忘了告诉你,她们可是穿过虫区过来的,有对付虫子毒雾的办法。”说完,像抱宝贝似的抱紧剑,转身快步离开太湖城驻防区,以最快的速度往无锡城的总司令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