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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说实话了吧!”夏画桥瞪眼,“还灌我呢,都灌我了我肯定不说。”
“你给我闭嘴!”江晚风说,“我们公司最近要出一个广告,有几个人设图,到时候你接一下?”
“行啊。”夏画桥心不在焉。
“那我先把理念和人设发给你,你看一下。”江晚风话音刚落,夏画桥手机就进来一个电话,来电人:沈景清。
夏画桥“啊”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一惊一乍,见鬼了?”江晚风吼。
“沈景清来电话了!”夏画桥手忙脚乱,“顾今连其实是算命的吧我的妈!”
“行,我知道了,意思就是我该挂电话了呗。”江晚风很是利索,“再见!”
微信电话挂了以后,手机铃声就清晰地响了起来,夏画桥盘腿坐在床上,小被子随便塞怀里。
电话一直在响,直到最后一秒,夏画桥接通。
只有雨声和呼吸声,浅浅的纠缠在一起。
夏画桥安静地听,最后还是沈景清率先开了口。
“夏画桥。”他声音很低,低到夏画桥听不清楚,融进雨声里,模糊的只有只言片语。
“夏画桥。”他又喊了一声。
心脏像是被狠狠拧了一把,夏画桥眼眶一下子酸了起来,喉咙很紧,她无声地张嘴呼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时间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很多年前,沈景清抱着她,脸埋在她的小腹处,声音颤抖地一遍又一遍喊她,有滚烫的泪水打湿了夏画桥的小腹。
“夏画桥,夏画桥,我妈妈死了,我以后就没有妈妈了。”
她抱着沈景清的头,心疼的满脸泪水。
视线变得模糊,心情变得酸楚,夏画桥往后一仰,靠在冰凉的墙壁上。
她盯着明亮的灯泡,直到眼前尽是白光。
她听到沈景清低低地说:“我想见你,现在。”
五分钟后,夏画桥出现在楼下。
她穿着睡衣睡裤,粉红色的格子,肚子上印着一颗桃心。
她很瘦,宽松的衣服显的她更瘦,裤腿空旷,风把衣服吹得很鼓。
门口,沈景清站在屋檐下,雨在他身后斜成线,昏黄的路灯轻描淡写给他半个身子上了一层光,轮廓朦胧。
他低着头,黑发滴水,手指夹着一支燃着的烟。
烟缕飘飘而上,他整张脸匿在黑暗里,像是天然为夜色而生,他骨子里都是低沉的气息。
夏画桥顿了顿,走过去,停在他面前。
“你怎么了?”她小声地问。
沈景清睁开眼睛,乌黑浓密的眼睫微掀,眼底是暗涌的海面。
目光落在面前的一双脚上,她纤细的小腿裸|露在风里,脚踝骨清晰,脚趾有些发红,脚背很薄很白。雨水溅上去,像贴在白色花瓣上的晨露。
沉默半晌,他抬头,惨白的肌肤让他变得更加狼狈。
雨水顺着黑发落在他眼睫上,眼睫微颤,滚落至面庞,一直留向线条僵硬的下巴。
他薄唇抿得很紧,瞳仁是隐忍的深色。
夏画桥盯着他,有些不安,她抬手去摸他的手,很凉,像冰天雪地里的雪人,“你怎么了?”她又问。
声音细弱,碎在雨里。
沈景清薄唇轻动,手指松了烟支,亮光灭在水里。
他猛地抬手,一把把她拽进怀里。
她整个人都很软,好像一碰就会碎一样。
他曾经那么小心翼翼,生怕她也像那些人一样,什么都不说明白就丢下他。
可到头来,他还是被抛弃的那一刻。
他闭着眼睛,下巴放在夏画桥的肩窝,风迎面吹动他的眼睫,良久,他才声音沙哑,开口,“为什么要下来。”
夏画桥“啊”了一声。
“为什么要下来!”沈景清声音更重,却也更沙哑,“你楼上不还有一个男人吗?为什么还要下来!”
他手上的力越来越重,掐着夏画桥柔软纤细的腰肢,仿佛要折断。
“沈景清,你弄疼我了。”夏画桥推搡了一下。
“疼吗?”沈景清力度丝毫未松,他偏头,张口,咬在夏画桥脖子上,手臂收紧,他喉咙滚了两下,在夏画桥的痛吟中松口。
滚烫的唇贴在咬痕上,半晌舌尖轻轻探出,一点一点地勾勒,一遍又一遍,上瘾一般感受她的体香。
过了很久,他才轻声说:“夏画桥,我更疼。”